她現在醉成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戲了吧。
這麼想著,他架住丫頭的咯吱窩,一把將她舉了起來。攬著大腿根抱住:“換身衣服再睡吧。”
說話的時候,抱著人就往浴室走了。刀藍醉了也很聽話,死死摟住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一樣。
歐七將馬桶蓋放下,讓她坐。自己騰開手去拿睡衣。
卻沒想到馬桶蓋上的人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從後麵一把抱住他:“七哥,七哥你回來啦?”
歐七被驚了一下,但隨後又鎮定過來搖頭笑笑,攬住她的腰正麵摟緊懷裏:“你不是醉了麼?怎麼醒了?”
“嘻嘻,你一回來,我就醒了。”刀藍還閉著眼、咧嘴。腦門往前一磕,頂在七哥的胸口。順勢舌尖就伸/進襯衫紐扣與紐扣的縫隙間添了一口。
這溫柔的觸♪感電流一瞬間侵占了兩人的大腦。
完了。
這一口把歐七忍了三個月的□□給勾了出來,身下的下東西瞬間硬了起來他一把將刀藍摁在牆上:“刀藍,我想要!”呼吸這就重了起來。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挑逗著。
“你想要?”小丫頭也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搖頭晃腦的反問七哥。
歐七湊近了,舔舔她的耳垂:“嗯。”
“自己來拿啊!”說完,小手就勾在了七哥的脖子上。很主動的堵住他的嘴。
“吾~~”
這個吻兩者都想了好久。思念了好久。彼此在對方的身上尋找熟悉的味道。
兩個人抱在一起,橫衝直撞的,進了淋浴間裏。歐七把懷裏的人壓過去,修長的手指在背後一勾,把淋浴打開。
蒸騰起的熱氣一下子充斥了整個淋浴間。兩人都濕/了,糾纏在一起。熱水順著頭頂的發絲流下,劃過兩人的臉頰、皮膚,最終落在地上。
直到霧氣完全遮住了他們。
衣服扯裂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
刀藍的嬌/喘縈繞在七哥的耳畔邊上。真實又夢幻。
他們活在彼此的身體裏,真實的活著。
*
早上醒來的時候,刀藍渾身的骨肉像分離了一般。稍微動一下都疼的要命。腦袋也因為酒精的緣故,疼。就又閉眼躺了一會兒。
七哥睡在她的邊上。眼睛閉著,應該也未醒。
等刀藍再醒來的時候,七哥還閉著眼。她揉揉太陽穴,頭痛的感覺比剛才好多了。
無聊之餘玩性大起,就大膽的撥弄眼前人的睫毛。
卻不想旁邊的人一下子翻了上去,又將她壓在身下,呼吸在她耳畔,沉沉的聲音問她:“幹什麼?”
“沒,沒什麼……”刀藍突然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變得沙啞起來,昨夜翻/雲/覆/雨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裏。一下子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她……叫的太用力了。
歐七察覺到了她的反應,還跟故意似得,含住她的耳垂:“你昨晚叫的,很好聽。叫的我欲/罷不能的。”
她埋著頭捶歐七的胸口:“七哥,你什麼時候嘴巴也變得這麼壞了。”
“一直。”
……
丫頭真羞了,好久沒說話。
歐七也不逗她了,從她身上下來。昨晚那麼多次,如果現在還要,她吃不消的。他擼了把頭發,靠在床邊上,吐了口氣:“刀藍,你知道麼?即使我們已經結婚一年多了,可是,我偶爾還是會有那種,下一秒你就會消失在我眼前的不真實感……”他說著轉過身去從後麵抱住她,“曾經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就在那麼一刻,特別害怕失去你……在沒遇見你之前,我從不介意孤獨,甚至追求孤獨,我願意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擾人也不為人擾。可是遇見你之後,那些我本可以忍受的孤獨全部變成了噩夢,我害怕有一天你突然離我而去,而我又變成了遇見你之前的我……”
“七哥?怎麼突然說這個?”
……
“沒,就是這三個月沒見著你,特別想你……”
刀藍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不是還有事麼?在美國?怎麼昨晚突然回來了?”
“想你啊!”他攤攤手,意思:想你我有什麼辦法?
刀藍笑:“想我好,沒事兒就多想想我。”
歐七俯下`身去咬住她的耳邊:“好!聽你的。”
……
刀藍總覺得今天的七哥有點奇怪:“七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
頭頂上的人否認:“沒,沒什麼!”一個說話從來不結巴的人結巴了,還說沒什麼?
“哦,好吧。”那我起床啦!刀藍說著起身佯裝要下床,卻被身邊的人一把按住。
支吾了半天的人,也終於開口了:“丫頭,我們要個孩子吧。”
刀藍兩眼瞪圓了半天。沒別的意思,她是沒想到這件事七哥會親自向她提。
“我也知道,現在正是你舞蹈事業上升期。所以也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