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並不代表刀佳人就偏向誰,刀藍十五歲就從家裏搬了出去,她沒有阻止,就是為了考慮薑意。
一碗水端平?有時候端水的人最累吧。
“小意,這次是我們現藝第一次在歐洲辦巡演,你應該知道它的重要性。媽媽讓你過去,是因為相信你的辦事能力。再者……藍的那個脾氣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了,也沒人讓她改過來,就是刁鑽跋扈,你先去歐洲散散心,這段時間,媽媽再好好勸勸她。”
“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天把手頭的工作交接一下,馬上飛歐洲。”她起身。盡量把自己的心情全部淹沒,強裝出一副,當然了,這算什麼的樣子。
當初她借方正榮的手,故意把事情搞得那麼大,就是想把刀藍放回她的身邊。因為她確定了自己在現藝的地位,在刀佳人心目中的地位。她覺得就算刀藍回來,也隻有自己折磨她掌控她的機會。
如今想來自己真是愚不可及,那一切都隻是她覺得,刀佳人還是可以為了刀藍,一句話就把她丟到歐洲去。
細跟踩地的聲音,在回廊上一下一下的蕩漾。像是踩碎了她的心。憑什麼她刀藍刁鑽跋扈,我薑意就得遷就回避?
“喂~”
“小寶貝,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方正榮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覺得惡心,和安心。
“方總,今晚有空麼?我們見個麵吧。”
薑意放下電話,沉沉的歎了口氣,手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左腿。
七年前,她的左膝關節側麵脫臼韌帶撕裂,又因隨後的治療不當,導致習慣性脫臼,醫生建議,不要再跳舞了……
是刀藍。
心裏越是恨,往昔的事就越是清晰。
方正榮到的時候,薑意已經洗好躺在床上了。光潔的身子套在寬大的白色浴袍裏。鮮豔的大紅唇微微閉合:“方總,我們又見麵了!”
他們是在現藝的劇場門口認識的,方正榮來劇院看舞,有過一兩回的交道。後來一來二去,兩人熟絡了之後,就建立了這麼一種類似“炮/友”的關係。
關於方正榮這個人,薑意之前就略有耳聞過,行事作風不檢點,仗著自家哥哥在陵市的地位胡來,但也有分寸,從不敢過頭,也是因為忌憚著自己的哥哥。這樣有/欲/望又有軟肋的男人對女人而言才是最好控製的。
薑意知道他平時沒事兒就喜歡到處逛劇院,看看舞聽聽歌,而其中之最的就是孔雀舞。所以當初才故意把刀藍的資料給了方正榮,讓他去接近刀藍。後又煽風點火叫他把事情鬧大,封殺刀藍。
薑意趴在方正榮的身/上,隨他把玩,纏/綿了片刻之後。嬌/喘著趴在他的耳邊:“幫我找人,把刀藍的腿打斷!”
身下的人突然住嘴了,頭從她的/胸/前拿開:“小意,可以了吧。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再說了,我上次派去的人,也都無功而返了。還莫名其妙的斷了條腿,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那是你的人無能。”薑意一把把他推開,打斷他的話,把話題引到方正雄的身上,“你大哥不是黑白兩道都有人麼?讓他幫幫忙。不會出人命,隻要把她的腿打斷,讓她也不能再跳舞。”
“小意,你明明知道我最怕我大哥……”要是讓方正雄知道,自己為了玩兒/女/人,居然想用他的人去做那樣的事情,那他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玩過的那些女人,還有你私下裏做得那些破事兒全部暴/出來給媒體,讓你在陵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