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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場出來,花兒就睡了,送了花兒回去,丫非得吃酸菜魚,隻好陪她去。我隻吃了幾片魚而已,丫極不滿,懊悔剛在遊樂場怎麼沒弄幾串魚丸將我填飽,以至這會兒與她爭搶。飯間偏又遇見熟人,她的倆同事,飯後無所事事,丫提議到最靠近的家裏去打80分。丫這段時間特迷80分,沒人玩便自己在QQ上玩,拉著我陪她玩了幾晚,將她的三輪車打成光腳後,再也不肯與我合作。
她們三人抽簽,抽到梅花的與我合作,丫將牌握手裏天靈靈地靈靈的喊,最後還是抽到了黑梅花,丫倒在沙發上哀嚎:“我命休矣!”果然已大敗告終,勝者悠閑的咬著水果道:“據說愛情是兩個靈魂一個身體,友情是一個靈魂兩個身體,你們這樣的朋友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
丫滿臉小紙條,眼中滿是懊惱:“我們的靈魂需要救贖。”又咬牙切齒道:“王小麥的愚鈍大羅神仙也難救!”
我隻管捧著我的水果拚盤,不睬她,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丫說的話,總是對的。
番外七
究竟什麼才是真正的勇氣呢,
是說出真相.還是保持沉默。
是愛自己應該愛的人,
還是愛自己心裏想愛的人。
一直記著天藍的這句話,
她說沒有答案。
昨兒個丫丫把花兒接回去了,說是要開學了,這個暑假她教給花兒的唐詩、宋詞什麼的都得溫習一下。花兒當做是夏令營,挑了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帶上了最疼愛的娃娃上車走了。
一天沒有給我電話,竊喜。
晚上臨睡前兩分鍾我還在想,啊,今天可真輕鬆,她們不找我,我也不找她們,安心睡覺。
晚上11點的時候,電話鈴聲拚了命的響,炸得腦子疼。丫丫在電話裏沮喪:“麥,你來下吧,花兒跟我鬧呢。”背景是花兒的哭聲。一骨碌爬起來,燈也忘了開,差點撞到門框上。用冷水衝把臉,跟花爸說了聲,也不知他聽清沒,拿了車鑰匙,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的出了門。
到了她家那片小區,沒想到亮堂著呢,上了電梯,竟然有一群晚歸的人。。。理理頭發,假裝自己穿的不是睡衣。
門開了,丫丫做了個噓的動作,輕聲說:“睡了,剛睡,我的天。”
我一下子癱軟,倒到沙發上,胡亂抓了東西塞到頭下麵,繼續睡眠。丫來推我:“我的天,你就這樣就跑來了?”我腦子開始模糊“恩”了聲。又坐起來:“你老公呢?”“值班。” 警報解除,倒下繼續睡眠。
迷糊了一會兒,丫丫過來了,好象是剛去衝澡了:“到床上睡去,我跟你家老公說過了。”我應聲,又迷糊著往臥室方向走,躺到花兒邊上,腦子卻清醒起來。
丫丫不知道在客廳裏忙什麼東西,然後又是浴室裏一陣動靜,我就聽著。
然後她關燈。
她往這邊過來。
我閉上眼睛。 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她坐到床沿上玩弄我的手指。
我想我睡著了。
她問我:“麥,你睡了嗎?”
我說:“恩。”
她說:“那我輕輕抱你下,你就不會知道了。”
於是她躺下來,頭倚到我頸間,熟悉的香。
環上我的腰。
我睜開眼睛,花兒睡在我的邊上。
我閉上眼睛。
那遺忘的憂傷又來找我,
自心底湧起``漫溢```
直至將我整個的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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