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硯點點頭,捂著嘴又咳了幾回,氣若遊絲道:
“扶我到你房裏坐會兒,我撐不住了……小心,別讓後頭那幫尾巴看出什麼苗頭來,大不了……就當我玩了一把爬牆就是,他翻了醋缸總也好過他見了我這模樣,成日擔憂驚疑。”
陸言想了想,邊扶著他往自己暫居的院落走,一邊猶豫道:“你打算瞞多久?謝臨淵心思可仔細著呢,你就不怕他眼尖察覺?”
沈臨硯自負一笑,卻掩不住的虛弱:“隻要讓他事多到忙的焦頭爛額,應接不暇,我看他還如何到處找我茬……咳咳……往後若是瞞不住了,還的多靠你打點打點……”
陸言腳步一頓,才又繼續邁步,看了眼身後亦步亦趨跟著的“尾巴”,歎一聲:“隨你,誰叫我認栽了呢~”
沈臨硯笑笑,忍不住挪揄:“不是不甘心麼,這麼快就認輸了?”
陸言臉色一正:“我是認真的。”¤思¤兔¤在¤線¤閱¤讀¤
沈臨硯沉默,也斂去了笑容:“我也是認真的。”
頓了頓,沈臨硯停步,又鄭重道:“對謝臨淵是認真的,從頭到尾。”
陸言深深的看著他,良久,架著他繼續往前邁步,卻再也沒有低下頭看他。
“我知道你的堅持,敬之。”陸言的聲音輕輕的,“我也尊重你的選擇,隻是,你管不住我的心,我喜歡你。我試過要忘掉你,可我不管夢裏夢外,滿心想著的都是你,你要我怎麼辦?你至少還有謝臨淵回應你,那我呢?”
沈臨硯良久,被垂落的烏發掩蓋下,才發出微弱的聲音:“或許……時間能……”
再然後,沈臨硯便沒了動靜。
陸言起先以為他隻是不想回應,待得將人扶進屋內,將一眾“尾巴”關在屋外,這才將沈臨硯安置在榻上,擰了手巾去擦汗,這才發現沈臨硯早已麵色發白的昏了過去。
“敬之?敬之!”
瞬間又思及沈臨硯之前不許聲張的囑托,這才強自鎮定,按著沈臨硯曾經教給他的基本醫理,折騰起來。
“敬之!你可不能有事!快點醒醒,嗯?”
陸言匆忙間在沈臨硯袖中找到一個藥瓶,掙紮半響,終是咬牙將藥給他灌了下去,手上不忘給他輸送靈氣引他回神。
眼見麵前沉睡的人沒半點動靜,運功輸送過去的靈力就像石沉大海,他自己也快撐不住了,隻得虛弱的繼續呼喚:“你快些醒吧,若是那謝臨淵真的尋來,就是我也招架不住啊……”
陸言這廂還在呼喚,門外就應景似的,竟響起了敲門聲。
運功最忌諱半途打斷,陸言經得這一嚇,運送的靈氣突兀中斷,沈臨硯猛地一口汙血便吐了坐對麵的陸言滿身,動靜頗大。
“敬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冷不丁,屋外響起了謝臨淵冷若冰霜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氣。
☆、第29章【故意為之】
★“你這般難耐的神情身姿,被他看到會如何,大哥?”★
★“過來!”★
……
“我知道你的堅持,敬之。”陸言的聲音輕輕的,“我也尊重你的選擇,隻是,你管不住我的心,我喜歡你。我試過要忘掉你,可我不管夢裏夢外,滿心想著的都是你,你要我怎麼辦?你至少還有謝臨淵回應你,那我呢?”
沈臨硯良久,被垂落的烏發掩蓋下,才發出微弱的聲音:“或許……時間能……”
再然後,沈臨硯便沒了動靜。
陸言起先以為他隻是不想回應,待得將人扶進屋內,將一眾“尾巴”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