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硯聞言,一把扯回自己的腰帶,嘲諷:“生父又如何?你要談血緣,我跟你可比你跟天帝的血緣更親……你當初還不照樣隨心所~欲~的染~指?當年的蠻橫粗魯哪去了?”
“……”
“口是心非。”沈臨硯起身,“你心裏那點心思,哪個男人沒想過?男人用哪來思考可都是眾所周知的事,用不著我挑明,感覺來了不喜歡的照樣能弄到最後,你以為我不知道?”
“敬之!”
“不要叫我!多少年了,我聽得說教還不夠多麼?你曾經教我的禮義廉~恥,兄友弟恭,長兄如父……最後還不是你在我身上一點一滴親手打碎的?”
沈臨硯紅了眼,一把掀開領口,滿目青紫斑駁:
“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友弟恭?禮義廉~恥?我確實聽了你的話,對著你長兄如父,打心底裏敬你,可你對我施~暴~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痛快了,那我呢?我就活該受這種罪麼?我又算什麼呢?”
謝臨淵歎一口氣:“那你想怎樣?”
“……”
動了動被鐵鏈穿透的手腕,雖然痛到麻木,但發白的麵色騙不了人,謝臨淵苦笑良久:“這樣還不夠麼?還要怎樣你才肯解氣?”
“想撇清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是不?”沈臨硯眉毛一挑,“想都別想!”
沈臨硯猛地撲了過去,死死的摁著被反剪雙手在背的謝臨淵,笑得妖嬈又強勢:
“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的,如今我可要一點的一滴的討回來,又怎容得你退縮半步?”
就聽得一陣什麼撕裂的悶響後,謝臨淵白了臉再也說不出話了,咬著牙,額頭全是冷汗。
“有來有往……這個可是你說的……”沈臨硯順手又摸到個瓶子倒出丹丸,纖指撚了往蒼白的唇上一按,咽了下去,那眼神便像換了個人似的,精神犀利,力氣似乎又重新回到身上般,嗓音都啞了,湊在謝臨淵耳後,瓶子遞到他麵前輕搖,魅~惑低語,“跟你當年服下的藥可是同一味,嗯?”
藥香熟悉到閉著眼都能認出來!
謝臨淵再次渙散的眼底,瞳孔一~縮,沒有焦距的視線無助的找著沈臨硯所在,而沈臨硯,僅是沒有表情的看著他的的後腦勺,肆意掠奪。
“那東西傷身,你作何要……作~踐自己的身子……”謝臨淵好不容易拚了力氣,出了口的話卻虛弱得猶如蚊音輕鳴。
“誰知道呢~”沈臨硯無辜的歪歪頭,“也許是沒了感覺吧,不然怎會淪落到靠那東西才能盡興?我公子小燕的名頭,莫非大哥忘得差不多了麼……”
終於,謝臨淵悶吼了一聲,徹底暈了過去。
沈臨硯緩過勁後,解開連著牆壁鎖著謝臨淵的鎖鏈,好不容易幫謝臨淵沐浴清理一番,放榻上安置好一切,自己還來不及整理,便隻來得及撲旁邊“哇”的吐了口淤血,眼一翻,跟著一頭栽倒在旁,暈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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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天帝天後要來魔界?!”
驀地一陣壓低的怒吼把他驚醒過來,他揉揉尚未睡醒的眼,起身……痛!
屏風外頭,謝臨淵僅是披了件外袍,背對著他的方向立在那,他前方恭敬的站著個熟悉的人影:謝臨淵的近侍兼暗衛——彥青。
“拜帖誰送來的?”謝臨淵沉聲問。
彥青頓了頓:“這帖子很奇怪,探子去了好多回,明明看著是天後自己帶著帖子私下來的魔界,可是守在魔界入口的探子卻說,這帖子是一名來魔界隱居的天界人士送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