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卷宗的記錄,這樁案子因為涉及到人命的關係,在當時也投入了相當大的資源去調查。
由於肇事者牛某神秘失蹤的關係,經過初步審核後,具體的調查任務被移交到了鳳凰市當地的通感分部,但經曆了接近一個月的尋找、蹲點、問詢等方式進行調查依然一無所獲後,這個案子被判為懸案。
國內的法律相關部門裏,有不少類似的“懸案”,或者疑難雜案。
有的是缺乏關鍵性證據導致證據鏈缺失,有的是因為時間過於久遠導致線索泯滅,還有的是出於當事人的要求被暫停調查,歸入檔案。
這些案子基本上會被封入檔案袋中默默等待,若是以後有哪件案件在告破時,犯人供認時提供了有關的線索,才有可能被翻出來宣告結案。
不過大多數的懸案,最終結果都是徹底成為無法破解、無法結案的壞案。
苟桐手裏這份有關9年前的交通肇事逃逸失蹤案,就是一份壞案。
首先,時間過於久遠,隻要那位牛某隱姓埋名地躲藏起來,憑國內的人口流動程度,基本沒什麼希望找到他;
再者,當初這樁案子被移交給通感分部,就明其中必定存在某些超出普通人能力範圍的情況,可是在通感者插手之後依然無法破案,那分配再多人力物力也沒戲。
常規意義上的找人手段:短距離主要靠監控和目擊,中距離靠各種需要身份登記場合的聯合檢查,長距離的話,往往要等幾年一次的人口普查,還未必能有準確結果。
可是這樁牛某某的案子,連對方究竟是怎麼從家中消失的都沒搞清楚,其他的尋找途徑更是無從查起。
……
苟桐打量著這份卷宗,總有些感覺似曾相識。
詭異消失的肇事者,找不到離開家中的具體途徑,目擊者更是完全沒有,連附近街區的監控攝像頭都沒拍到對方的蹤跡。
“等等,攝像頭?!”
意識到什麼的瞬間,苟桐心髒跳動速度微微加快了幾分。
不過他沒有迫不及待地立即朝徐邦定發問,而是強壓著性子,將檔案袋裏麵剩下的幾十份卷宗大略看完。
另外的那些“懸案”涉及覆蓋的方麵堪稱五花八門。
比如有份案子,記錄的是年前一名鳳凰市三中的女生,在跟家裏吵架之後賭氣離家出走,本來家裏人還勉強能通過她的閨蜜大概確定她的位置,但兩後卻突兀失蹤,從此杳無音信;
或者另一份檔案裏,寫的是5年多前有一名鳳凰市當地百貨大樓做銷售的中年女營業員,在一次值夜班結束後,步行回家的她經過必經的七皇山隧道時詭異失蹤。
如果這些案件還屬於“正常”範疇的話,接下來的內容在苟桐看來……就有點偏靈異範疇了!
同樣是鳳凰市三中,卷宗裏記錄的與其是案件,不如是一份校園怪談:
怪談內容關於學校辦公樓4樓的男員工衛生間,據這個房間曾經發生過學生的自殺事件,導致怨氣凝而不散化為凶地;
如果在每月17日的傍晚17點17分17秒時進入這個衛生間,就會踏入當時那名學生自殺的裏世界,並且被永遠困在其中無法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