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
接連響起的兩個悶哼聲,讓我有些意外的睜開了雙眼!
“你們怎麼了?”我擔心的看向歐迦澈和弗朗奧蘭。
“封印?歐迦澈,你怎麼看?”弗朗奧蘭捂著胸口,有些疑惑的望向歐迦澈。
“恩,難道是日月之力?”歐迦澈同樣皺緊眉頭思考著,隻是他絲毫沒有放開我的打算,依舊將我死死的禁錮在他的懷裏。
日月之力?這我倒是從書裏看到過不少!日之力也稱光之力,而月之力也可以稱之為暗之力,隻是這兩種力量是無法用學習得到的,而是由換腎根據血統等各方麵條件來進行賜予的,但是日月之力是由……難道說……
“花神之力?”弗朗奧蘭吃驚的看著我,又有些不敢肯定的望向歐迦澈。
“恩。溪媛喚醒的應該就是花神之力了,隻是……”歐迦澈低頭看了看我,又衝弗朗奧蘭無奈的笑了笑。
“還真是個可恨的小妖精。”弗朗奧蘭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我,又說道:“她的封印應該都解除了,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封印怕是現在還不能重開。”
“都先將身上的傷治療一下吧。”歐迦澈低頭看著我,眼中已是一片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之色,仿佛要把人吸納在其中,讓人不可自拔。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心也不堪重負的漏跳了一拍。
“現在才知道不好意思,晚了點吧?”弗朗奧蘭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我哪兒有不好意思!”我仰起頭瞪了弗朗奧蘭一眼,從歐迦澈的懷裏掙脫出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歐迦澈溫柔的笑了笑。
“一直都在……”突然意識到什麼,我四下張望了一下,再望向看著我的歐迦澈,脫口而出的喊道:“月??!”
“也就是你這麼遲鈍,居然這麼久才發現他就是歐迦澈!連你的音樂都發現了。真是不知道你這小腦袋裏麵都裝了些什麼。”弗朗奧蘭順勢敲了敲我的頭。
好嘛……至少我也有懷疑過啊……
“那在大殿的時候,你是騙我的?不光是騙了我,你們到底想要瞞過的人是誰?”我想如果是情有可原的話,我決定不會怪他們的。
“我們都隻是聽納琦的安排。”歐迦澈皺著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在酒館的人是你?”那個扯我後退的可惡家夥!
“你不應該在那裏。”歐迦澈的聲音有些冰冷。我可不可以將歐迦澈的話理解成他承認那個家夥就是他了?可惡!真是可惡!
“那魔族祭祀是怎麼回事?”我對這個人還是覺得非常不解。
“你果然見到他了?他……”歐迦澈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沒什麼。”歐迦澈猶猶豫豫的樣子雖然讓我覺得有些疑惑,但是又覺得我不該再繼續追問下去,別又回到了原先的話題中去。
“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哼!看我,我,我就不理你們了!”好吧……我承認我的這個威脅根本起不了一點作用,歐迦澈和弗朗奧蘭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這件事隻有納琦,迪理,我和歐迦澈知道,不告訴你是怕你這麼衝動不小心走漏了小戲,那我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弗朗奧蘭摸了摸我的頭,掛在他臉上的笑容也是溫柔似水一般。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因為索月國皇宮裏有奸細嗎?可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不過,他們都好瞧不起人呀!怎麼就知道我一定不能幫他們保守秘密呢?!呃……好吧,我承認,我是比較衝動啦!可是……可是……反正心裏很不舒服就對啦!
“哼!反正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就對了!”壞透了!他們都壞透了!
“……”
“溪媛,你……我們……”
“算了,大家都平安就好啦!迪理和茉莉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獸王把我們弄到這兒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呢?既然歐迦澈在這兒,那他給我看的那些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打斷弗朗奧蘭的解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真的怪他們的。他們這麼做,肯定有他沒的道理,我這個菜鳥王儲還是聽話比較好呢!
“獸王把我們弄到這兒來,恐怕是想要把我們分散,個個擊破。如果我猜的沒錯,獸王也會把他們弄到這來。鎮魔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歐迦澈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周圍的石壁,似乎想試圖找出什麼破綻。
“鎮魔窟……獸王……難道是……”弗朗奧蘭疑惑的喃喃自語著,手掌剛剛輕撫到石壁上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臉上一白,大喊道:“歐迦澈,這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