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暴怒了,拔劍抵住燎煌的咽喉,“雲初!給我直接用‘魅之七音’,我今天非要知道真相!燎煌不許反抗,你再動一下我就斬了你!”
雲初雙眼一眯,娉娉婷婷的走過來,抬起右手,紗製衣袖滑下,金鈴手環在皓腕折射出詭異的金光。
燎煌看著雲初走進,那串金鈴在眼前晃來晃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尋,你不是玩真的吧?燎煌與葉尋眼神交流著,哀怨中又帶了那麼點驚恐。
你看我像不像玩真的?葉尋丟過去一個狠戾的眼神
真的有那麼嚴重?燎煌看著逼近的雲初又咽了口唾沫。
廢話!你就不會換位思考下?
不會哎……哀怨的眼神飄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就別怨我了。劍又往燎煌美麗的脖頸靠近了些。
會傷到本神君細膩的皮膚的。低頭瞄瞄近在咫尺的劍,繼續哀怨……
那就說實話。
本神君說的是實話啊……燎煌一臉我很純潔我很乖很聽話,你不要欺負我的表情。
好吧,你沒機會了。葉尋放棄與某鳥的眼神交會,對著雲初使了個眼色,那皓腕上的金鈴眼看著就要響起。
“停!本神君招還不行嘛!一個一個都欺負我……”燎煌一臉怨婦樣,就差沒咬手絹了。
“晚了!”雲初笑的妖嬈,不待燎煌反應,碧色眼眸內波光流轉,紅唇就已吐出奇異曼妙的音符,伴隨著手腕上晃動的金鈴形成了一股詭異的音波。燎煌本就虛弱,聽著這聲音眼神緩緩變得呆滯,一個不字還未待吐出就已經被扼殺在唇中。雲初素手覆上燎煌的雙眸,微闔雙目,腦中不斷浮現連綿的影像。
這是哪裏?好像在哪裏見過呢?雕欄玉砌,金磚白瓦,地上仙霧彌漫,對,是天界!但不是青龍宮也不是雲染宮,是……對了!是蟠桃宴的會場……
赤色的身影跪在白色的台座前,白發飄飄的男子背對著他而坐。
“燎煌,你可知罪?”蒼老威嚴的聲音響起,雲初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是天帝的聲音。
“回陛下,臣下不知。”燎煌脊背筆直的跪著,語調不卑不亢。
“在天界私藏魔類就已經是大罪,你還縱容魔類在蟠桃宴上肆虐,你身為火神怎會如此不知輕重?”
“陛下,臣下不明。神,又如何?魔,又如何?請陛下清楚告知臣下神魔二者的差別。”
“善者為神,惡者為魔,如此簡單的道理你不明白嗎?”戰神宇舜雙眸圓睜,一柄金斧猛地砍在燎煌麵前。
燎煌瞥了一眼那柄斧子,語氣調侃,“魔,也有心善的一刻,神,也有心惡的一刻,我並不認為隻憑善惡就能草率的斷定二者。”
“燎煌,你越發大膽了!居然藐視天庭,將神魔混為一談,難道你認為我神界會與那魔界一般嗎?”宇舜一把掐住燎煌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不明就是不明,燎煌並無藐視天庭之意,隻是遵循本心發文而已。”燎煌已經滿麵通紅,還是堅持己見,一步不讓。
“宇,放下他吧。但是,燎煌,前事尚且不提,如今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驚動了魔尊,吾天界絕對不能姑息魔類,你且去收了她吧。”天帝揮手示意宇舜放了燎煌,聲音清冷的下著命令。
“如果,臣下說不呢?”燎煌長身玉立,修長的手指摩攃著脖子上的紅痕,眉眼彎彎,臉上不正經的表情跟他周身的氣質形成強烈的對比。
“那麼,休怪吾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