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迎了出來,踏進大廳,老管家直接引他們往餐廳方向,老管家邊走邊解釋說:“老家主一向比較隨意,想著這會兒大家都餓了,而且時間不早,所以先安排用餐。”
說話間已到達餐廳,德爾皮耶羅正坐在餐桌上的主位上,慕長治帶著長雨在三步的距離外向他禮節性地問好。
待到慕長治客套完了,長雨發現不管是慕長治還是座上老人都盯著她看,她這才吐出一句比較生疏的話。“您好。”
“嗯,你也很好。”這一句也很生疏。
長雨抬起頭看向老德爾皮耶羅,他似乎並不如表麵看起來般冷淡生疏,長雨覺得他甚至有點高興。
“我們先用餐吧!”德爾皮耶羅向一旁侍立的管家示意,名酒、酒杯、菜式、及各式餐具被女侍輕巧地端上桌,從餐前酒、開胃菜、前菜、主菜到尾聲的甜點,每一份都十分精細,餐具也是多種多樣,酒也十分香醇,甚至還能感受到葡萄的鮮甜帶著細微的澀。
這是真正的意大利大餐,除了四年前在這所房子嚐過,還是隻能在這所房子嚐到,不管是慕長治帶她去嚐了多少地方,怎樣有名氣地大廚,都不能讓她感受到真正的意大利大餐的傳統美味。
慕長治曾經說過,這樣的老家族都有源源流長的廚師,源源流長的珍貴食譜,這些都不能外傳的。
餐後,他們移步起居室,老家主是個嚴肅的老人,這樣的老人不太會說話,他也許會交際,但不能與親人相處,慕長治說了個他感興趣的話題,讓長雨鬱悶的是這個話題是關於她的,慕長治從她在美國念書的幾年到最近回中國上大學的事。
“你的父母兄弟們,她能習慣嗎?”老德爾皮耶羅聽完後,說上一句。
外國人的表達十分靦腆,他其實的意◇
“這是你的,是你的紅玉。”這塊紅玉雖然與她的紅玉幾乎一模一樣,但她戴了四年,她不止摸了很多遍,也看過很多遍,這塊玉紅中閃著淺淺的白光,和她原本那一塊不一樣。
“它現在是你的了。”傅行遠別有深意說:“也許你可以理解,是我們的。”
“那就是我們的吧!”長雨想起老德爾皮耶羅送來的珠寶首飾盒,裏麵不旦有名貴的珠寶玉石,上麵還附著一封信,因為信封封口有白玫瑰LOGO,所以是以喬安娜名義留給她的信,但信中有信,裏麵有一封以珠砂圈畫一個奇突的符號為封口的信,如果拆信的人不是她,這封信沒有人能看到裏麵的內容。
母親的信十分簡短,隻有十六個字:
竹雨新新,此生慕長。
望路遠兮,共行至白。
不管是歐陽竹還是慕長雨,她的新生不但將會如竹子般能頑強且生生不息,雖路遠長兮,卻有著傅行遠陪伴至頭發皆白。
是這個意思嗎?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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