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了包正。

兩人重新坐下。包正舉起酒杯,眨眨眼笑道:“交杯?”

“去!”

“不要浪費了她們的心意啊!”仍然笑。

公孫澤看著他的臉,其實他有一點兒緊張吧?

“好!”公孫澤伸出了手臂,交杯,喝掉。

“阿澤!謝謝你!”包正的眼睛滿溢著溫柔,“竟然真有這麼一天,就像是做夢。”本已經斂去的淚又布滿了他的眼眶。

太感動,公孫澤不知道說什麼,隻是雙手握住他的手。

……

“啊!”窗外響起一個聲音,展超的聲音!

包正站起,開門,看見展超和薇薇安呆呆的臉。

展超拔腿就跑:“包大哥!包大哥!啊不要打我!我真不是故意叫的,我實在沒想到你會你會哭啊!”

“你才哭了!看我不打的你哭!誰讓你偷聽的!”

薇薇安貓著腰悄悄地躲起來,“是我,嘿嘿,誰家結婚洞房的時候不得有人偷聽?展超,你自求多福吧。”

公孫澤坐在沙發上看著二人追逐,聽見白玉堂歎道:“其實我真的挺羨慕你們。”

“怎麼?”

“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喜歡我還是喜歡薇薇安,還是他都喜歡,或者都不是那種我想要的喜歡。”

公孫澤默默幾分鍾,又道:“也許你可以強硬一點兒。”

白玉堂吃驚地看著他:“簡直不能相信是你說的。”他搖搖頭:“我試過,差點被他打死。”

“那就更溫柔一點兒。”

鬧到很晚,展超他們才走。包正有些累,躺在沙發上不願意動,說:“探長哥,你先去洗澡吧。”

公孫澤答應一聲,進了浴室。

包正漸漸快要睡著,然後聽見浴室傳來聲音:“包正。”

“嗯?”包正走到浴室外聽著。

“我忘了拿毛巾。”

包正一下清醒透了。他取了毛巾,打開浴室的門,霧氣中看見他背對著門,不再是想象不再是輪廓,他就站在自己眼前,清晰地美麗著。

走過去從後抱住他的腰,包正故意在他耳邊噴氣:“BABY,告訴我,你其實是假裝忘記了吧?”

帶著水花的一拳,打在胸口。“神經病!”

包正抓住這拳頭:“不是就不是!不要這麼凶啊,我不介意同浴的。”說著在他含住公孫澤敏[gǎn]的耳垂。

公孫澤:“先出去吧,你衣服濕了。”

“沒關係,我脫掉。”

他真的兩下脫了衣服,站在像細雨一樣的水流裏,水在他們擁抱的間隙裏越積越多。包正的手指沾著水向著愛人探去,溫柔地進入,慢慢地撫摸,直到他用雙手撐住牆麵開始大聲呼吸。

然後又慢慢送入自己,環抱著他的腰緩緩動作,一邊輕柔地親吻他都是水珠的後背。“對不起,早上對不起。”

公孫澤一頓,搖頭:“沒關係。我沒有真的生氣。”

這是一次溫柔的愛撫,沒有激烈,隻有相互的纏綿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