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和我在庭院裏取藥引子的時候讓阿貴看見了,阿貴號哭出聲:“老爺啊,夫人啊,阿貴對不起你們啊!一眼沒看見,公子就被人玷汙了啊!”\思\兔\在\線\閱\讀\
然後十來天後,程昱之的母親來了。以前我隨程昱之回家時她對我挺好的,可這回卻象看仇人一樣看著我。我使勁回想,這兩年我沒殺人,程家也沒死人啊,她幹嘛恨我?
她一來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還不許帶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程昱之安撫的拍拍我:“別急,讓我跟娘說句話,她不會和你搶的。”
然後他在他母親手上寫了幾個字,還遮遮掩掩的,我伸長了脖子也沒看見。
他母親眼睛一亮,詢問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他母親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麵子上沒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對我親熱起來,還得寸進尺的又摸上我的臉,滿意的說:“長得真好看!”
後來這一天她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暗自尋思,莫非這老徐娘看我年輕貌美,動了春心,想老樹開新花?
我耐著性子到了晚上,對程昱之說了我的推論,最後警告說:“你叫她明天老實點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誰的媽了。”
程昱之笑個不停,抱著我說:“真是個寶貝啊!”
第二天他母親就收斂多了,隻是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也就忍了。後來她說我和程昱之才差十來歲,沒必要叫師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長了一輩不吃虧,就改了口。他們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覺得聽著象叫小猴,不樂意,就讓他們叫我小正。
他母親住了兩天就高高興興的回去了,說是要先回家準備,囑咐程昱之早點帶著我回家。
從他取藥引子開始,我自己就越來越不對勁,一見到程昱之,我就會氣息轉促,心跳加快,頭發昏,身發軟。然後有一天我看到他脫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覺得鼻子裏有股熱流湧來,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張張的衝到他麵前,伸手給他看,“昱哥哥,怎麼辦?怎麼辦?一定是你把病傳給我了,我會不會死啊?”
他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雖然老坑他的錢,可是我不是還想過為他跟燕王打架嗎?他病的時候,我也是真心為他著急的。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正在憤恨,他笑著說:“現在輪到我給你做藥引子了。”然後他的唇覆上來。
我們又糾纏了一會才分開,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邊輕笑著說:“小正,你終於長大了。”
他哈出的熱氣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渾身麻酥酥的。我無力的依著他,噘著嘴的嘟囔:“我早就長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該三十多了嗎?”
呀!說走嘴了。我正在搜腸刮肚找借口,他卻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來,我腦子一暈,就把這事給忘了。
以後我的鼻子忽好忽壞的,有時用了藥就會好,有時卻反倒更厲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複複的。我再次對他提出懷疑。
他又開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說出還差一味藥,就在我們身上,隻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麵已經下了那麼大的本錢了,沒道理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