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春的時候,作為一個馬上奔三的九零後,我選擇了下鄉種地。

半夜起來打掃豬圈雞窩,學習農業種植養殖技術,開著三蹦子在鄉間道,生活簡單平淡。

對於我的這一決定,家裏是百分之一萬的不支持。可是沒辦法,我當時是張飛吃秤砣,這家夥鐵了心了,所以即使家人不理解,我還是執意走了這條路。

其實起堅持去種地這個事兒,原因不隻是逃離打工狗的詛咒。

這兒我們得從頭起。

我叫蘇琰,九零後鳳年生人,出生長大在西北甘省省會金城。早年生活一直以來平淡無奇,成績中等,沒有早戀。

大學的時候同大部分北方娃娃一樣,離開家鄉去了別的城市念書。

在洞庭北省的漢口市吃了四年熱幹麵,混混日子。到了臨畢業的時候,兩手一拍,一臉懵逼,哼哼著敢問路在何方,不知所往,最後選擇了去南半球袋鼠國留學,一晃又是兩年的光景,終於在兩個生肖輪回結束的時候回到祖**親的懷抱,到了南方省鵬城的一家醫院工作。

也許是生騷動,命裏不安,工作不久的我就毅然決然的負辭創業,然後就毫無意外的涼涼了。之後到了二零一八年中旬左右,我輾轉到了鵬城隔壁的武館市,正式成為一名海歸待業青年。

故事大概就從這裏開始了。

要是按著八字命理的法,一準是我命中帶著華蓋,生躲不開僧道玄門。雖然我敬奉著算命莫算己的教誨,沒給自己看過八字,不過想來也八九不離十了。

的時候,我就喜歡研究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兒,可能是骨子裏的浪漫主義,覺得這個世界要是沒點看不見摸不著的,也忒單調乏味了。

所以我曾聆聽過主的教誨,也研究過佛陀的禪機,後來又潛心道術,讓老子大人的道可道非常道給圈了粉。平常人夢想票子房子妹子,誌士夢想科技創新報效祖國,我呢,和秦始皇一個心思,長生,得道,成仙。

大學那幾年,書讀沒讀多少現在已經劃拉不清了,但是各種命理風水之類的,我倒是真摸了點門道。到了後來,老師在上麵講課,我在下麵給同學看八字。巧的是我當時本科專業是心理學,活生生成了專業自黑的代表。

後來出國留學那段光景,有的人去餐廳打工,有的哥們兒開始代購奶粉***。我這人性子懶散又嫌麻煩,幹不了那些活兒。最後腦袋裏頭靈光一閃,激動地大腿一拍,得嘞,哥們兒我發揮優勢特長,架攤兒算命吧。

結果這不算不要緊,一算我還真積累了不少優質口碑,一時間儼然成了半拉高人,要是能再早生個幾年,留個白胡子,攛掇倆文玩掛身上,估計人都得管我叫老神仙。隻可惜畢竟太年輕,神仙沒混到,混成了妖道。

從袋鼠國回來的時候,我就決定金盆洗手,不再做算命的行當。一來是我這修道之人,為了點蠅頭利的壞了修行,實在是不值當的;二來算命這活兒,確實也忒費腦子,不是外人想的那種眼睛一閉身上一抽抽就能靈光乍現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而是需要不停地的推算,為了頂上那點毛考慮,回國之後,準備開始工作的我也就打算不幹了。

本來我可能以後都隻是個普通的玄學愛好者了。結果直到創業失敗,在武館市待業的時候,我又迫於壓力,無奈隻能再次幹起了老本行。

不過這幹歸幹,了不再算命,那咱就不能自毀高人形象,自食其言不是嘛。於是我一轉手,就開始了賣符看風水的事業。

到符咒和風水,這裏咱就得簡單的提一兩句。

一起符咒,眾位看官可能腦海裏就已經出現景了,上個世紀**僵屍片裏,那穿著清朝官服的大僵屍,腦門上都貼著一張這種鬼畫符。南方道教比較盛行的地方呢,過年過節的時候也會有人去道館裏求個平安符,這種符一般都是師傅提前折成三角形的。當然了,還有些靈異故事裏也少不了它們,燒符和水而吞,治病驅邪無所不能。

但其實真正來,符咒這倆兒字其實應該是要拆開來的。

咱先符。這符,或者叫符籙,丹書,是道教文化,民間法術的代表。符有不同的流派,樣式也頗多,一般有黃紙紅字,黃紙黑字,紅紙黑字等等形式。自身結構上來,通常由符頭,符膽,符腳等組成,且在畫法上有大致通用的規則和製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