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席,十三和十四兩個找了個借口粘著白玉和嬌蘭躲出去了,九阿哥也拿眼緊著向和冰珊說的不亦樂乎的青萍使眼色,心想:自打賜婚之後,自己就再也沒見到過她,每次借故去棟鄂老頭的府裏找她,都被她的丫頭擋了駕,說是男女有別,不便私自相見!氣的他鬱悶了七八天了!今兒個好容易的見了,這丫頭卻隻顧和年冰珊咬耳朵,連正眼兒也沒給過爺一回!
“嗯哼!萍兒!”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好了!
“九爺,青萍和珊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就轉身拉著冰珊出了荷葉廳迤邐而去!把九阿哥氣的肝膽皆碎!你個死狐狸!給爺等著!
十阿哥幸災落禍地笑道:“我說九哥,被人甩了吧?!哈哈!”
“閉嘴!”咬牙切齒地瞪了十阿哥一眼,對八阿哥說道:“八哥,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咱們這就走吧。”
八阿哥點點頭,對四阿哥微笑道:“四哥,今天叨擾四哥了,明兒弟弟一定回請四哥,今兒也晚了,就不打擾了!三哥可還要坐坐、”
三阿哥和十二阿哥也同時起身,三阿哥笑道:“老四,我們也告辭了。明兒得閑,到三哥府裏去,我前兒才得了一個孤本。老八、老九、老十,還有十二弟再叫上老十三和老十四大家一起去啊!”
四阿哥忙起身笑道:“這是三哥和八弟的一番美意,我定當從命。十弟,明兒四哥一定再請你一回,請上京城裏最好的戲班子讓你好好的樂一天如何?”說的眾人都笑了,剛才的不愉快似乎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這時,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樂嗬嗬得邊說笑邊進了大廳,一看那倆人的神色就知道定是得償所願了!廳裏的眾人都不禁莞爾一笑,笑的二人都有些臉紅。幹笑了兩聲,又客氣了幾句,幾個阿哥就都告辭離去了。
四阿哥回到冰珊居住的闌珊院,一進院門就聽見裏頭歡歌笑語的好不熱鬧。微微一笑,邁步走了進去。
走到門口,就聽裏頭四人正在一處說笑,冰珊淺笑道:“青萍,剛才出門時,九阿哥的臉色黑都可以和墨汁想比了!你幹嗎要給他臉色看?”
青萍哧笑道:“這算什麼?打從賜婚後,姑娘就沒給過他好臉兒!”
“為什麼啊?難道你不要他了?”白玉奇怪地問道。
“那倒不是,是因為這小子趁我沒注意就把我誆了!”然後就把那天九阿哥“求婚”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還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是不整整他,他還以為我是個傻瓜呐!哼!”
嬌蘭和白玉聽完了都笑了起來,你說卻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一說,我倒想起個事來。”看了看臉色大變的青萍三人,冷笑著問道:“你們是自己說呢,還是等著大刑伺候?”
四阿哥聽到這裏就住了腳,想聽聽她們究竟是如何“招供”的!
“嘿嘿!珊~,那個,都事過境遷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計較了好不好?”白玉討好的拉著冰珊的胳膊,一臉諂媚地笑道。
“哼哼!事過境遷?我可不這麼認為!你們的惡作劇害的胤禛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害的我成了個狐狸精!你們說,我能忘了嗎,嗯?”
“那個,我們不是怕你家四四不行嗎……唉呦~!”青萍的話被她的哀叫聲憋了回去!
“你哪兒聽來的廢話,啊?他行不行關你什麼事?要你操心?還有你們兩個!把黑鍋扔到死狐狸身上就萬事大吉了?!哼!當我傻啊,啊?認識你們這麼多年,你們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鬆開青萍的耳朵,冰珊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