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為什麼要離婚?”
白家別墅內——院子之中,站著一群人,而人群中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身西裝須鬢盡白,這便是白家的劉管家劉長河。
而此刻,站在眾人對麵的,則站著一個年輕男人,話者正是這男子,男子五官長的分明,隻是穿著有點寒酸,這會不知為何,神情有些難看了起來。
“為什麼?
哼~”劉長河冷哼道:“肖陽,你當真以為入贅了白家,就是我白家的人了?
別的不,你入贅白家兩年,你為白家做過什麼?”
“句難聽的,要不是死去的白老太太生前下令,你以為你能進白家的門?
你吃住全都花著白家的,白淺淺姐那好歹也是一個八階白廚,你真以為能跟你一個廢物過一輩子?”
“就是就是!”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出來,附和道:“肖陽,你也別怪家主狠心,白家白白養了你兩年,你可別忘了,我們是廚道世家追求的那是修煉問道,全族上下隻有你一個毫無賦的廢物。”
“現在吳家食材倉庫大開,若白家能得到吳家的白玉蘿卜,白家子弟何談修煉不成,如今吳家提出條件,第一要麼白家子弟比廚,若是贏了便給白玉蘿卜,第二,就是將白淺淺嫁給吳家的少主,你現在跟白淺淺姐離婚,就當是報恩白家了,總不能看著白家輸了比賽,丟了麵子吧。”
白家,在上北市算是個二線家族,靠祖上傳下來的廚道術,如今經營著一家家族餐飲的企業,此刻話之人,正是白家長孫白武的一個下人周長,而被逼的人,便是白家贅婿肖陽。
肖陽,兩年前入贅白家,這是白老太太親自下令無人敢抗,兩年中不管是白家還是外界,給他最多的標簽就是廢物、吃軟飯的。
在這個世界,人分為兩種,一種是普通人,一生為了財權拚命,而另一隻便是自持賦,拚命鑽研廚道的人,白家便是這種人,而對於研究廚道者,食材十分的重要。
為了能讓白家,在上北市從二線世家破出,白家家主不得不跟吳氏食材合作,再加上,這原本賦不錯的白淺淺,卻嫁給了一個毫無賦的廢物贅婿肖陽,如今,吳氏的提議正是順了他的心,既能為家族謀福利,還能將肖陽這個廢物踢走,他怎麼能逼此人就範。
聞言,肖陽心中一陣苦笑,這兩年他在白家也看透了,在白家人眼中,自己就是個外人,不,甚至連白家的看門狗比他地位都高,而白家的管家和下人,都能對自己呼來喝去,這是何等的屈辱。
原本單獨邀請,肖陽以為這次白家單獨約見他,會是和白家的掌權人見麵,可如今,僅僅是派來白家下人和管家,在向自己下命令。
句難聽的,肖陽入贅白家,根本不是因為多喜歡白淺淺,的確,白淺淺長的夠漂亮,你若男人不動心,那都是騙鬼的,可導致他真正入贅白家的原因,是報恩。
“劉管家,我求求你!”
肖陽卑微的祈求道:“這件事我沒辦法答應啊,求求你帶我去見家主,讓我親自跟家主,我相信家主,不會為了這個就讓我和淺淺離婚的。”
“家主?”
這時,臉色本就不屑的劉長河,頓時囂張道:“肖陽,你想見家主,我看你是在做夢吧,你一個毫無價值的廢物上門女婿,也想見我們白家家主,簡直是癡心妄想!”
此刻,周長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笑,準備實行白武交代他的計劃,如今白老爺子年事已高,白家立繼承人已是遲早的事,而這繼承權自然落在了白家的幾個子孫身上。
雖然白武平時很受白老爺子器重,繼承人的位子也幾乎唾手可得,但碩大的白家,繼承後並非全掌握在他手中,一半的白家都要分給這些宗親,也包括這白淺淺。
白武自負野心甚大,一心想要把白家全握在手裏,而白淺淺一家素來不受白老爺子待見,這也成了他拓展野心的目標,可有了這個贅婿肖陽,白淺淺就難從白家踢出,所以,他一定要讓肖陽離婚,把白淺淺嫁到別家去,等到他日繼承時,權勢必然會多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