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叫來元病了,有援兵也沒用,楊總,你們不按規定設置財務部門,更沒有采取有效措施保護財務部門這都是不合法的,另外,你們籌建辦從開始辦公到現在也過去好幾個月了,怎麼不見你們申報稅款?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們偷稅漏稅!”
胡長亭不在像那天一樣歇斯底裏,架著一副黑邊眼鏡的他多了幾分書卷氣,不過,從他眼睛中的狡詐和陰狠來看,他跟書生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胡長亭,你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思源集團是我們鄉的投資大戶,怎麼還在這裏胡攪蠻纏?”
姚夢芳很熟悉胡長亭的做事風格,他這才來,目標絕對不是思源集團而是她!
胡長亭瞥了姚夢芳一眼,說:“喲喲喲,這是誰呀?這不是冷若冰霜的姚書記嗎?怎麼?你堂堂向政府書記,怎們觀奇企業內部的稅務問題了?難道你跟楊業偉之間有什麼……關係?”
胡長亭故意不去看劉鴻誌,而是諷刺起了姚夢芳,姚夢芳的連氣得通紅,接著變得蒼白,身子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胡長亭,請你注意,今天你身穿國稅製服,是代表國家稅務部門來的,請你住陰得身份,不要胡說八道,更不要說些有的沒的!楊董麾下的思源集團在我紅土鄉、延北縣投資近五個一,目前資金已經大部分到位,作為紅土鄉黨委書記,我有義務在合法的範疇內,幫助企業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
姚夢芳頓了頓,說:“胡長亭胡科長,我相信您非常熟悉我國的稅法,請問,稅法中對財務部門安全措施不到位這一條是怎麼規定的?罰款壹佰萬元嗎?”
胡長亭的臉色變了變,說:“我不跟你說,楊總,我也是公事公辦,現在你們的情況非長明顯,有著顯著的偷稅漏稅特征,而且,你看看,賬本裏這麼多白條,難道就這樣下賬嗎?另外,迄今為止,開辦了這麼就,你們仍然隻有現金賬和流水賬,我問你,相關憑證呢?”
胡長亭不跟姚夢芳便捷,而是死咬了一個“理”字,這樣姚夢芳幹好幾,卻沒辦法說什麼!
楊業偉微微一笑,說:“胡科長,我現在就招呼人對財務辦進行相關恒該,至於白條問題,是因為我們的工程量很大,每天都有幾十萬上百萬的流水,有時候是給別人押金,有時候是定金,在沒有完成全部交易地情況下,我本就不必非得等發票到位完之後在進行入賬,不是嗎?另外,您說的現金表、流水表等,其實跟你關係不大,我們作為投資額巨大的單位,我們的主管單位是定遠市。”
就像一串巴掌,狠狠地排在了胡長亭的臉上,楊業偉說的句句在理,根本就容不得反駁,再說了,楊業偉作為大企業集團的少東,怎麼會連這個屁大的稅官都拿捏不住呢?
之所以把姚夢芳和劉鴻誌請過來,楊業偉其實也是借勢和造勢,他真要對付胡長形,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不過,現在作為一個新興企業,現在救把人家國稅的罪的死死地,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所以,姚夢芳和劉鴻誌光榮的成為了有疑問的“打手”!
當然,作為總經理,楊業偉也展現了高水準的反擊,在這種情況下,胡長亭還真是沒什麼辦法!
“胡科長,這樣吧,思源集團馬上就不足之處進行整改,你看可以嗎?”
姚夢芳換了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