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國偉必須盡快見到劉鴻誌,就目前情況來說,劉鴻誌是貪.汙還是腐.敗,那都不重要,以後再說就是了,但是,關鍵問題是封住劉鴻誌的嘴巴,不要讓他胡說八道才好,現在好多記者都已經盯上了這件事情,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泄露出去。
“對不起,暫時還不行,估計怎麼也要等到他狀態穩定之後才行,嗯,這樣吧,一旦達到探視條件,我就讓護士通知你們,好不好?”
無奈,葉國偉隻好回到車上,滕斌跟在後麵,當然,他們不敢停在前門顯眼的地方,而是在門診後麵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停著車,回到車上後,葉國偉問道:“這個孫玉文平時也這樣嗎?”
滕斌正在想著什麼心事,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他外號孫閻王,平時也不知這麼瘋狂呀,他手段挺多的,一般的官.員還真扛不住,不過這次,他就跟瘋了一樣,聽他說,他先使用自來水把劉鴻誌澆了個透心涼,然後使用皮帶抽了估計不下小一百下,而且是使用前麵帶扣得那一段,把劉鴻誌打得皮開肉綻,後來,把劉鴻誌打暈之後,他又把房間的空調開到製冷,打到最低溫度,還又潑了一桶水,這樣,三四個小時過後,劉鴻誌就變成那樣了!”
葉國偉臉色鐵青,問:“那時候,劉鴻誌沒叫喊嗎?沒叫救命什麼的?”
滕斌心裏一顫,說:“那時候我出去買夜宵還沒回來,我確實知道他要給劉鴻誌上手段,但是不知道這樣呀,估計孫玉文史跟武警打過招呼了,所以整個過程根本就沒人管。”
“滕斌呀滕斌,你讓我太失望了,唉,你說你,怎麼救不多加防範呢?哦,對了,劉鴻誌交代問題沒有?”
滕斌搖了腰頭,說:“他一直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是清白的,說相信組織一定會給他伸冤昭雪。”
“唔,那你看,他會不會有問題?”
滕斌一愣,看了看麵色平靜的葉國偉,斟詞酌句地說:“從我們拿到的證據來看,他是有問題的,從他個人的表現來看不想有問題,具體還要繼續調查,現在難以下什麼結論。”
放到葉國偉桌子上的舉報信列舉了劉鴻誌的十大罪狀,而且還有複製的證據什麼的,心裏麵,這位匿名舉報者聲稱,如果不扳倒劉鴻誌這個大蛀蟲大貪.官,他還要繼續上.訪,到省裏甚至首都去告,正是基於這幾句話,葉國偉才決定成立調查組,結果,沒想到會弄到這種地步!
“咦,對了,這封舉報信是怎麼到我桌子上的?”
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問話,反正,葉國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滕斌啊了一聲,沒說話,這舉報信怎麼到的,他那裏知道?
滕斌拿出幾瓶水,遞給葉國偉和他的司機一人一瓶,然後自己也打開一個,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精光,抹了把嘴唇,靠在了座椅上,一時間,車內陷入了安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