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萱眼神呆滯,喃喃地重複一句:“我要洗得白白淨淨的,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門……”
腳下邁步,緩緩走向木桶,伸手寬衣解帶,轉眼脫得精光,赤條條地跨進木桶。
“乖~”舒沫含笑輕拍她的臉蛋:“一定要洗幹淨哦~”
“哦~”木子萱一個指令,一個行動,機械地掬了水擦洗身子。
舒沫勾起一抹冷笑,彎腰附地她耳邊,低語:“我在你身上下了三種藥物,分別是十香軟筋散,回眸一笑,和含香草。軟筋散就不說了會令你四肢綿軟,柔若無骨。回眸一笑是媚/藥,當然,藥性比你給我用的不知強了多少倍!含香草,卻是一種神經麻醉劑,在最短的時間裏侵蝕你的腦細胞,讓你任人擺布。最奇妙的是,它們不會破壞你的感覺器官,可以讓你在最大程度上,清醒地享受歡愉。”
“啊,”舒沫含笑,戳了戳她的額:“憑你這智商,一定猜不出,我明明吃了媚/藥,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其實很簡單,茶水早被我的人暗中換過了。還不明白?那我說得再清楚一點。”
“你知道暗衛吧?”舒沫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燁的貼身護衛,精英中的精英,最擅長的是跟蹤,暗殺。我的身邊,一直跟著這麼兩個人,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阿桂為什麼沒報告?原因有二個。一是她根本不知道有暗衛的存在。”
舒沫伸手捏了捏她吹彈得破的麵頰,笑了笑,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阿桂是埋在我身邊的奸細。一直沒揭穿她,就是想看看,背後的黑手到底是誰,會走到哪一步?”
舒沫嫣然一笑:“另外,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對草藥的了解,遠遠超過你的認知。我研究藥草的習性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玩泥巴呢!對我下藥,逼我就犯,簡直是異想天開!”
“最重要的一點,”舒沫眯起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甜蜜:“你低估了我和燁的感情。事實上,他和我一直都在飛鴿傳書,一天也不曾斷過聯係。所以,阿桂騙我的借口太癟腳。”
“給你一個忠告,沒斷奶就不別想著出來害人!乖乖在你的土司府裏,作威作福,當你的大小姐多好?外麵的世界的確很精彩,可外麵的世界也很無奈!不是所有人,都得聽你擺布,對你又捧又勸地哄著供著!”
“瞧瞧,你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其實是漏洞百出。”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你的計劃注定了要失敗!更正確的說,你的計劃,隻存在你的想象中,從來也不曾開始過!”
“好了,”把帕子扔到地上,冷冷下達指令:“洗了這麼久,應該洗得夠幹淨了,出來吧。”
木子萱乖乖爬出浴桶,赤身站在地板上。
“時間也差不多了,”舒沫撈起床/上堆著的那套豔俗的衣裙,扔在她身上:“我不妨礙你自食其果了,慢慢玩吧,希望你親自挑選的男人,能夠讓你滿意。”
舒沫衝她笑了笑,閃身出了內艙。
甲板上兩名仆婦見她出來,恭敬地行禮:“王妃,請到對麵船上休息。”
“辛苦了~”舒沫微笑,在夜色的掩映下,踏上跳板,快步朝著對麵畫舫走去。
最後一步走完,腳尖還未落地,一雙有力的大掌猛地攬上她的纖腰,身子撞進溫暖熟悉的懷抱。
“燁……”舒沫的驚呼聲,被一記綿長熱辣的吻吞沒。
短短的胡髭刺進柔嫩的肌膚,麻麻的,酥酥的,讓她忍不住顫栗不已,心跳快得幾要蹦出胸腔!
夏侯燁將她吻得幾近窒息,這才喘著氣放開她,一掌狠狠拍上她的臀:“該死的!”
舒沫嗬嗬笑了,伸手摸上他的臉,眼中無限纏/綿和眷戀:“燁,我想你了~”
“放屁!”夏侯燁咬牙切齒:“想我還在裏麵呆這麼久?”
害他擔心不已,生恐出了意外,幾次差點闖進去!
舒沫笑了,眯起眼睛,貓咪似地蹭著他的胸:“抱抱我~”
“沫沫,你個小妖精……”夏侯燁心軟了,仰天長歎:“我該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