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晨風微涼,三麵環山的周莊村中炊煙嫋嫋,雞鳴狗叫聲、孩童嬉鬧聲,讓沉靜了一夜的村子又重新煥發出新一天的生機與活力,一切都如童話般寧靜而美好。

可此時,在距村子不遠的玉帶河邊的小樹林裏,卻有三個人正在激烈的互相拉扯。

“傻丫,你別給臉不要臉,金山哥以後可是咱們村的裏正,他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

身著粉色細棉布長裙的周荷花一邊扯著傻丫的手,一邊大聲的嚷嚷著。

“臭娘們,老子不嫌棄你,願意收了你這個傻子,你就燒高香吧,還敢跟老子強,老子非給你點厲害瞧瞧!”

周金山的話音還沒落就狠狠的甩了傻丫一個大嘴巴子,傻丫白皙的臉上立刻浮起五個鮮紅的指印。

“傻丫,你就從了金山哥吧,我這可都是為你好,不想你以後吃苦受罪。”

“再說了,咱們可是好姐妹,等日後我成了金山哥的媳婦兒,我也決計不會找你的麻煩,咱們倆一起伺候金山哥。”周荷花一臉真誠、頗為大度的說著,說完話還不忘給周金山拋個媚眼。

周金山是裏正的大兒子,也是村裏有名的登徒子,打小就會調戲村裏的姑娘。偏偏他爹是裏正,大家敢怒不敢言,隻能管束好自家閨女。因此,村裏的姑娘都被爹娘管教的離周金山遠遠的,周金山就再也沒有了調戲姑娘的機會。

縣城裏的姑娘又各個高傲的很,根本看不上周金山這樣的泥腿子,到頭來,周金山就成了一個沒有人搭理的存在,整天縣城、村裏的遊蕩。

周荷花是村裏唯一和他走的近的,不僅不疏遠他,今天竟然還大膽的衝他拋媚眼,周金山哪裏能受得住這樣的勾搭,瞬間就變得心猿意馬起來。

“啊!”

“嘶……”

周金山正想跟周荷花說話,手上卻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傻丫竟然趁他剛才走神的功夫把他的手給咬出血了!

“臭娘們!你找死!”周金山氣的大吼一聲,快跑幾步就追上了往河邊跑的傻丫。

“敢咬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老子這就辦了你!看你還跑不跑!敢咬老子!你倒是咬老子啊!咬啊!”

怒火衝天的周金山憤怒的吼著傻丫,一手將傻丫按在樹上,一手抓住傻丫的領口,嘩的一聲就撕開了傻丫的衣領。

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周金山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傻丫的領口,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而那白花花、吹彈可破的肌膚卻深深的刺痛了尾隨而來的周荷花的心。

周荷花的爹周三林是周莊村裏有名的獵戶,隻要進山,從未空手而歸,所以,周三林一家的日子要比別家都好上許多。

周荷花一出生就比別的孩子過的好,這也讓她一直都很有優越感。

可她最討厭和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長相和那身遺傳了親娘的黑皮膚。不管她怎麼捂著,塗多少的胭脂水粉都不能讓自己白起來。

偏偏被她爹撿回來的傻丫與她完全相反,不管被怎樣糟踐,她的肌膚永遠都是白皙水嫩的。每每看到傻丫那張白皙的臉和嬌嫩的肌膚,周荷花就有一種要毀掉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