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僅僅隻是對她一個憐惜。
那是屬於藍染的味道。附在他的舌上,探入她的唇與她羞澀的舌見纏繞著,逐漸深入帶著與他野心一樣強大的力量。讓鏡花水月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沉淪。她知道,在這之後她在也不會去注視其他的任何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窗外適時的下起小雪。冰涼的落在窗上,與玻璃碰撞,融化成誰也不知道的眼淚。
鏡花水月晃了晃腦袋,昏昏沉沉地穿過幽深的長廊。在距離那個那個二月十四日,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現在她可以很明確的告訴自己,鏡花水月愛藍染惣右介,很愛很愛藍染惣右介,從見到他的第一麵開始。至於藍染?鏡花水月隻能無奈的歎口氣。她不知道,因為鏡花水月永遠無法了解藍染到底在想什麼。
藍染端坐在高高的王坐上,十忍一次在大殿排開。巨大的靈壓在空中不斷的撕扯與吼叫。紅姬和神槍被束縛道困在殿內,東仙和銀以及屍魂界的三個研究員早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強製遣回了。
鏡花水月站在大殿前的台階上,靜靜地將目光向裏移去。不緊不慢地走進殿內。然後,瞬步,消失。
在藍染的王座旁,鏡花水月的聲音悠悠響起:“藍染,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你知道的。”
是的。鏡花水月知道的。從那個二月十四日開始。她就知道了藍染野心的根源。以及應該站在他王座旁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就算有了那個讓鏡花水月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吻也一樣。說到底,她隻是一枚棋子。這枚棋子從她出現在流魂街的那一刻就存在了。
一個浩大而漫長的陰謀。
“是啊,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問你。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鏡花水月說著從王座旁離開,站在同藍染同樣高度的地方,注視著她。鏡花水月不喜歡仰視任何人,包括藍染在內。
“占領刀世。”
輕巧的說出這個巨大的野心。仿佛在他看來這根本不算是困難的事。聲音在大殿內,回轉,撞壁,反彈。一層又一層地在空中劃開,
鏡花水月突然笑了,沒有笑意的傳達僅僅隻剩苦澀:“嗬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接到解放許可,你認為你還困得住紅姬和神槍嗎?”
藍染沒有說話,隻見紅姬和神槍朝鏡花水月點點頭。連同十刃以前,消失在大殿內。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藍染的眼神變得凜冽,卻依舊泰然自若:“你沒有權利阻止我。”
鏡花水月綰了綰頭發:“我沒有阻止你。你可以照你所想的攻占刀世。但我必須要守護我的世界。”
所以,我們必須要刀劍相向了是不是?
紅姬和神槍並沒有傷害那些破麵。他們知道的,鏡花水月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因為在遠處注視著鏡花水月的神槍和紅姬在她的眼裏清楚的看到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