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緩緩的低下頭,看向了手裏證明的方向,上麵的檢查一切都很正常,卻唯獨阿哥疲憊度上麵,寧夏的數值異常的高。
看樣子是應為陰的手術,讓寧夏姐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便暈了過去。
想到這裏,梁仕嘉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隨後緩緩的衝著一旁的那名護士揮了揮手,表示讓對方出去吧。
在聽了梁仕嘉的話後,護士乖乖的走出了病發,這一場她可不在幹去看對方一眼什麼的了。
畢竟不久前傅司寒可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護士頓住腳步,僵在原地,還不等梁仕嘉進一步口令,倏地一下跑了。
梁仕嘉見狀,氣得吐血。
在護士離開後,傅司寒的神色漸漸的看向了梁仕嘉手裏的證明上麵。
微微咬了一下唇瓣,忽然伸出手準備從對方的手裏拿那個證明給搶回來。
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那個證明,卻被梁仕嘉提現給反應了過來,手輕輕往上一台,隨後便躲過了傅司寒的手。
望著自己呆呆的放在空中的手,傅司寒的眉頭再一次蹙了起來。
而站在她身邊一直沒有話的月餅可算了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
忽然身後拉了拉傅司寒的衣袖,隨後淡淡拿出了自己的身上隨身攜帶的板子。
隨後低下頭,緩緩的在板子上寫道:爸爸,不要生氣了。
在看到了月餅寫話,傅司寒抿了抿唇瓣衝著梁仕嘉便翻了以後白眼。
這個蠢貨,在接觸寧夏的之前居然連她的家庭都沒有了解過,現在居然還敢來攔著他。
還真是,不隻是高地厚!
一邊想著傅司寒的不屑的撇了撇唇瓣。
接著傅司寒卻忽然緩緩的開了口:“你難倒好看不出來嗎?”
這句話倒是讓梁仕嘉的身上了愣了一下,隨後抿了抿唇瓣,四處打量的傅司寒一眼。
淡淡的搖了搖頭,開口疑惑的問了一句,眼裏滿是疑惑的神色:“看出了什麼?”
在聽了梁仕嘉的後,傅司寒所有的耐心終於在這個時候通通消散了。
唇瓣微啟,聲音中帶著滿滿的不耐煩的意味。
隨後緩緩開口解釋到:“我是寧夏的丈夫,而這個朋友則是寧夏的兒子!”
在聽完了傅司寒的話後,梁仕嘉臉上的神色微微愣曆一下隨後急急忙忙的再一次抬頭打量了傅司寒一眼。
聲音裏帶著驚訝的語氣:“你是寧夏姐的丈夫!?”
麵臉的驚訝全部寫在了臉上,顯然他並不知道寧夏何時有了一個丈夫,而且好多了一個兒子!
雖然傅司寒和寧夏沒有結婚領證,但他身邊的這個孩子卻是最好的證明。
傅司寒似是聽出了梁仕嘉的驚訝。
抿了抿唇瓣,淡淡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我確實是她丈夫。”
看著麵前的男人,麵臉的自信的模樣,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梁仕嘉漸漸的開始相信了傅司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