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頭子告訴女孩,隻要她可以完成他要求的所有內容和技巧,她就可以跟隨寂冰夜,當初那個吹簫少年習武。
夢回2
第二十八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泰戈爾
六年後,女孩十三歲,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也優秀地完成了老頭子之前要求的技巧內容。
女孩想,她終於可以再見他了。
她付出的一切心酸和血淚都是值得的。
而這六年來女孩為了完成使命,隻能在遠處暸望著當初那個吹簫少年。
她親眼見證了當初那個吹簫少年由俊逸青澀逐漸蛻變成現在這個棱角分明的風流人物的全過程。
少年從容不迫地應對著各種詭變複雜的情況,處變不驚,談笑間他可將敵人灰飛煙滅……
女孩看著少年成長的每一步,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
老頭子實踐了當初的承諾,在龍虎寨幾萬人麵前親點少年做女孩的師父。
女孩的笑容搖曳,滿心期待時卻遭遇少年無情的斷然拒絕,女孩一朝之間成了所有人的笑談。
女孩怎麼想也想不通,當初那個陪他一起看夕陽的吹簫少年為什麼會這樣對他。
少年的拒絕刺激了老頭子,老頭子第一次對偏愛的少年動了怒,倔強的少年被人架進了刑堂。
女孩跑去找老頭子,讓他放過少年,老頭子也是第一次在沒有考慮的情況下拒絕了她的請求。
女孩沒有放棄,在老頭子麵前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任憑風吹雨打,到最後膝蓋麻木得連走路都不會。
可是老頭子依然無動於衷,少年沒有逃過一劫,即使結果已然成為定局,女孩還是到處托人將她帶往刑堂,在刑堂外麵跪坐了七天七夜。
七天後,少年被放出了刑堂,遍體鱗傷,可他答應了做女孩的師父,雖然從此以後少年便再也沒有對女孩笑過。
少年那雙黑不見底的眼中存在的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少年從此沉默寡言。
女孩起初不知所措,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孩漸漸找到了平衡點,少年惡劣的態度沒有動搖女孩心底的那份堅定。
女孩覺得少年的轉變肯定有什麼苦衷,無論多麼困難,女孩從來沒有臨陣退縮,努力做到少年的要求。
她相信,少年會像八年前一樣看到她的堅持,了解她,包容她,然後---再次牽起她的手。
可是,現實和夢想的差距真的很遙遠。
少年將她推進了鬼門關,讓女孩獨自麵對無盡的黑暗。
女孩的心在那一刻變得很痛很痛,不是因為自己的安危,而是她覺得少年再也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俊逸少年。
女孩沒有死,但卻傷痕累累。
在少年冷漠的眼神下,她想,其實和死沒有差別。
女孩看見腳下的秋風與落葉嬉戲,可是飛轉間堆起的卻是滿地的憂傷……
她想到了一句詩――自古多情空餘恨。
沒錯,她的心裏填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