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帶著她們一起出門。”他命令道。
金映兒噘著唇,敷衍地點點頭。春花和秋月走路慢吞吞,她還得等她們,不免少看了許多有趣事情哪。
“下回再一個人亂走,當心我禁足你一個月。”南宮嘯天白玉臉龐嚴肅地瞪著她。
“不要!”金映兒立刻扁起嘴,半邊身子先偎了上去撒嬌。
“請問閣下如何稱呼?”老人問道。
“南宮嘯天。”南宮嘯天微一頷首說道。
老人瞪著他俊美容顏,嘴巴差點合不上來。
“我不是早告訴過你了嗎?”金映兒朝著老頭兒一揮手後,便被南宮嘯天揪在身邊,一路拎向客棧廂房。
“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金映兒邊走邊問,心裏卻隻想著要如何溜過他的教訓。
“因為那幾間劉記鋪子雖然帳目清楚,不過裏頭夥記眼神不正,行止詭異,我怕他們搞鬼,不想收那幾間鋪子。”南宮嘯天說道。
映兒江湖走得多,最愛對人品頭論足,且時有精準之語。他聽得多,也在帳目營收之外,多學了幾招,倒也派上了一些用場。
南宮嘯天推開房門,金映兒原本笑嘻嘻小臉卻馬上垮了下來。
春花秋月正端著藥湯等著她。
對她來說,這些時日最可怕之事,便是——天天喝藥!
“喝藥。”南宮嘯天命令道。
“不。”金映兒立刻搖頭拒絕。“這種防止受孕的湯藥,喝得我想吐。”
春花秋月退出房外,知道夫人一會兒就會乖乖喝下那碗藥。
“要我硬灌你喝,還是要我一個月不碰你?”南宮嘯天在榻邊坐下,也不催她。
“我不喝,而且你忍不了一個月不碰我的。”金映兒不以為然地說道,直接坐到他腿上。
“或許。”南宮嘯天吻住她的唇,指尖順著她的身軀滑下,撩開她的衣衫,繼而圈住她手腕,吮著她敏[gǎn]的手臂內側。
金映兒拱身低喘,還沒理解發生了何事,她的雙手已經被綁縛在頭頂上方。
“這樣方便我喂你喝藥。”南宮嘯天拿起藥,一口一口哺喂到她口裏。“乖乖把藥喝完,否則我綁你一整日在這床榻上。”
金映兒氣到滿臉通紅,卻不得不咽下苦藥,免得濕了一身。
“你這無賴!”她圓眸一瞠,怒吼出聲。
“不無賴怎麼留得住你這個小滑頭。”他用舌尖舐去她唇上的一滴藥湯,卻又探舌入她唇間,每一口都要她喝盡。
她來不及抗議,便被他吻得四肢無力,申吟連連了起來。
於是,就在這種雙腕被縛,無法掙紮的狀況下,她拱身任由他在她身上挑起陣陣情潮,又哭又求又喊地與他歡愛了一回。
歡愛高峰之後,南宮嘯天鬆開她手上箝製,將她拉進懷裏,扯過絲被攏住她身子。
“現在你知道我沒法子不碰你了吧……”他吮著她仍血紅的耳珠子說道。
“天天喝藥,誰都要逃掉吧。”她捶他一拳,出手卻因為方才放縱的歡愛,而顯得無力。
“你這身子是撿回來的,既然莫浪平認為你不適合懷孕,我怎能讓你冒任何一點風險?”他愛憐地撫著她後背說道。
“不能有孩兒,你可會有遺憾?”
“你這樣一個頑皮孩兒,便鬧得我一個頭兩個大了,哪有空再理其他孩子。”南宮嘯天撩起她一縷發絲,低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