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米兒公主,您有東西遺落在我這兒了——”
“靳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維米兒裝出疑惑不解的模樣,直接否認了他們倆昨天晚上的交易,“我們剛認識這麼一會兒,我怎麼會有東西遺落在您這兒?”
靳銘柯笑笑,湊近了維米兒。
鏡片後的眸子裏,滿是捉弄的神色。
“維米兒公主,要不要我把您昨夜留下的紙條,當眾晾曬出來,讓大家比對比對筆跡,確認一下執筆者的身份?”頓了一下,接著嬉語,“筆跡或許還可以賴賬,您留下的信用卡,估計沒辦法抵賴吧?”
“靳先生,您到底要怎麼樣?”
既然賴不掉,幹脆直接承認好了。
萬一這家夥真拿著她留下的紙條,到處晾曬的話,她恐怕真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想起紙條上的留言,她不覺紅了俏顏。
“維米兒公主,我隻想把你的錢還給你。因為,我不是牛郎。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給付的勞務費——”
“不是牛郎,你幹嘛讓我開價?”
“我讓你開價,不是賣自己,是買你好不好——”
“靳先生,我維米兒像你想的那種女人嗎?”
“維米兒公主,我靳銘柯像是靠身體吃飯的男人嗎?”
“靳先生,你太過分了——”
“你把我當成了牛郎,我把你當成了雞。我們倆彼此彼此,算是扯平了——”
正在兩個人相持不下之際,舞會已經開始了。
第一支開場舞,是一首緩慢的華爾茲。
國王傑斯和王後黛絲領舞後,大家都陸續滑進了舞池。威廉攬著梅淩寒的纖腰,在舞池裏偏偏起舞。貴為太子妃的梅淩寒,在宮廷裏生活了三年後,早已經不是那個跳舞會踩腳的平凡丫頭了。此刻的梅淩寒,儼然是一個尊貴異常的貴婦人。那種貴氣,因宮廷生活的浸染而漸漸的滲透到她的氣質裏。
喬布斯帶著燦爛的微笑,朝著維米兒走來。
他距離她隻有三步之遙時,她卻拽著靳銘柯滑進了舞池。喬布斯的微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維米兒望著僵在原地的喬布斯,心裏一下子樂開了花。
這個可惡的家夥,明明不愛她。
卻還在正式場合中,表現出一副她準男友的模樣。表麵上,他是她忠實的追隨者。背地裏,居然把她說得那麼不堪。
他不想娶她,她還不想嫁給他呢!
他可以迫於長輩的壓力,跟她逢場作戲。對不起,她還沒有這個雅興奉陪呢!既然她的愛被踐踏,她幹脆直接把他OUT算了。
---------------------------------------------
謝謝幽蘭的情有獨鍾,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