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五派宗主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其餘渡劫期修士都好奇地看向了他們,劍宗是什麼門派?怎麼聽都沒有聽說過?
“沒錯,正是劍宗,前段有個劍宗的小家夥過來你們這裏送請帖,可有這事。”
這事根本就隱瞞不了,也無需隱瞞。
所以,左丘明第一時間就回道:“確實有這事,但我們似乎並沒有對他怎麼樣啊?難道就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給出答複,這個劍宗就要找我們五派的麻煩不成?”
霸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未免太有想象力了。”
“既然不是,那又是為何?”
“你們當真不知?”
“還請道友明說,我們確實不清楚。”
“好,既然如此,我來問你來回答,可好?”
“道友請說。”
霸烈點了點頭,“你們是否沒有接見劍宗的小家夥,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
“確實,我們正在商量,隻是還沒有商量出結果。”
“那你可知道你們五派的弟子不僅沒有對他以禮相待,反而還出言侮辱他?”
“有這事?”左丘明疑惑地看向其他四個宗主,四人也是滿臉疑惑的搖頭。
笑話,看門口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去關注?
“此事是否屬實,你們大可以回去問問。”
左丘明歎息了一聲說道:“道友放心,此等有損我們五派聲譽的時期,我們定然會查清楚的,若真的有這種事,我們定然不會姑息養奸。”
霸烈滿意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先別急,若隻是這點小事的話,我那兄弟又豈會如此動怒?”
“還有其他的事?”左丘明等人雖然還沒有去查實,但基本已經相信了霸烈的話,作為一宗之主,他們雖然不可能事事都顧及到,但門下弟子的囂張氣焰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事說來那小家夥也有錯。”
“怎麼說?”
霸烈回想起青山的所作所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問:“你們五派是否有一個擂台賽?”
“沒錯,這個擂台賽方圓千裏之內的修士都知道。”
“那個小家夥為了能夠見到你們,所以就選擇了去參加這個擂台賽,目的隻為了引起你們的注意。”
這點五派的宗主早已都知道了,因為當天就已經有人上報了,隻是當時他們並未商量出結果罷了。但是,霸烈既然提到了擂台賽,那麼重點應該就是在這上麵了。
“道友請接著說。”
“第一天,那個小家夥憑借實力得到了擂主,當天晚上上門去求見,卻再次被你們守門的弟子侮辱了一頓,他一時氣不過,於是便想出了更為過激的做法。”
“什麼做法?”
“劍挑五派,無人為敵!”
“劍挑五派,無人為敵?”左丘明等人全部都愣住了?一個小小的弟子竟然膽大到如此程度?他這不是囂張,是在給自己找仇人了。
他們好歹也是渡劫期修士,這話看起來囂張無比,但畢竟隻是一個低階修士的事情,他們即便之前就知道,也絕不可能會為難青山的,最多也就是訓斥一番罷了。
“沒錯,正是因為如此,你們五派的弟子氣不過,在擂台上跟他比鬥時打不過竟然用毒,而且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