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和我們談判的那小子?”
“正是!這次計劃要不是那小子,我們倆家豈會落到如此地步,這口氣,你忍得下去?”
不等柳淮說話,李震繼續道:“這小子不但害的我們計劃失敗,更害的我們族中弟子更是死傷將近一半一之多,這筆賬,難道就這麼算了?”
李震說的確實沒錯,這次吞並趙家的計劃中,他們倆家的弟子確實死傷慘重,原本進去三百多內門弟子,現在直接減半,這個死傷,甚至比趙家還多。
“那你有何計劃?”柳淮問。
李震陰森一笑,道:“逼!隻要我們倆家聯合發聲讓趙家交出那小雜碎,趙家扛不住壓力,自然會交出那小子。”
“那小子現在是趙家的救世主,你確信趙家會為了自己交出那小子?”
“柳兄莫不是忘了誰告訴我們趙家開啟秘境這個消息的了。”
“你想用趙家內亂這個由頭,逼迫趙平雲把那小子交出來?”
李震哈哈一笑,道:“和柳族長說話就是輕鬆,在下的意思正是如此,等那小子為飛龍和令公子解開幻境,我們就一同前去給趙家施壓,到時候,我定要讓這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說著,李震的聲音逐漸森然起來。
柳淮也跟著笑了起來,隻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李震特點前來拉攏他一同逼迫趙家,自然不單是為了這一件事。
“李族長這麼著急,想必是想為令公子報仇吧!”
李震聽後,臉色有一瞬的難看,不過他很快便從中恢複過,道:“柳族長說的沒錯,我如此急切的想要報仇,確實有一部分原因在我那二兒子上。”
說到此處,李震逐漸咬牙切齒起來:“那小雜碎,將我那二兒子李飛雲給殺了,此仇不報,我難以心安!”
“我知道李族長痛失愛子很是心痛,我也能理解李族長的心情,不過嘛……此是事關重大,還要容我考慮考慮,畢竟,柳家這次損失不小啊……!”說罷柳淮很是落寞的歎了口氣。
柳淮剛剛的話中刻意將損失倆個字壓的很重,這顯然是準備和李震敲詐一筆啊。
而同樣身為“老硬幣”的李震,怎麼會不明白柳淮的話是什麼意思。
“柳族長言之有理,不如這樣,柳族長答應此事後,李某為柳家補償五千枚上品靈石,如何?”
柳淮嘴角上揚,隨後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李族長了。柳某也對那小子恨之入骨,恨不到食其肉,寢其皮。相信在柳家和趙家的壓力下,定能讓趙家乖乖交出這小子!”
柳淮一番發言,顯然是答應了李震的請求,和李家站在了同一戰線。
李震拱手:“那李某就多謝柳族長了,李某告辭!”說罷,李震轉身就走。
柳淮目送李震離去,嘴角擒起一抹狡詐的笑容。五千枚上品靈石,夠柳家一月開銷了。
李震離開柳家後,臉瞬間便黑了下來,柳淮這是借機敲詐他一筆啊!五千枚靈石雖然對李家不是傷筋動骨的大事,但是也算是一筆巨款了,放到現代來看的話,那就是五百萬人民幣啊!他李震當然也肉疼。
李震黑著臉向李家走去,心中暗暗發狠,勢要將任凡挫骨揚灰!
而當事人任凡,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柳淮和李震給盯上了。
現在的趙家一片欣欣向榮之景,經過這次生死的磨煉,趙家的弟子都團結了不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
現在這些弟子現在見到任凡,都要來上一句:“任師兄好!”
對此,任凡很是受用,畢竟被人尊敬的感覺誰不喜歡,他也是凡人,又不是聖人,當然聖人那麼高的境界。
……
玄都,這是一座都城,比起東林城來說,不知道要大多少倍,而這城中的家族更是不計其數,像趙家那樣的家族更是不下於十家,而且這城中的高手更是數不勝數,可以說東林城到了這裏,根本就不夠看。
此時玄都的一座豪華酒樓內,無數酒客推杯換盞,談論著這玄都中那家青樓的花魁小娘子漂亮,那個家族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可以說,這裏,便是最快能了解到消息的地方,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便是虛境高手出現,都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因為這裏最不缺的,便是高手。
酒樓內,一個著裝怪異的人獨坐在角落,這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內,就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一絲。
他桌上空擺著許多酒食,卻沒有動一下,筷子也隻是整齊的擺在一邊。
對於這個著裝和行為怪異的人,眾人紛紛望了過來,但卻沒有談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