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聖微笑著看著保羅說:“這些家夥應該是你們的老朋友了吧,朋友相見不用敘敘舊嗎?” 保羅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這群金發碧眼的家夥們,冷哼了一聲說:“就算閉著眼睛,我也能感覺到這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死人氣息!這群應該下地獄的家夥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上帝的失誤!” “彼此,彼此,你們這些該死的蘇國佬身上一樣充滿了死人的腐臭味,我以為你們全部死了,沒想到還苟延殘喘在世界上!”領頭的帶著獨目黑眼罩的超過2米得巨漢冷冷的說。 他不但少了一隻眼睛,還少了一個耳朵,脖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這些人身上都同樣擁有著強大的氣息,這種氣息不是曆經生死存亡的千錘百煉是不會凝聚起來的。 所有人都知道“喀秋莎商會”的前身是蘇國野戰陸軍部隊,他們都是曆經戰火洗禮的英勇戰士,在遭到祖國拋棄以後,這些無謂的戰士們聚集在他們原來的領導者,斯寧將軍的女兒絲羅吉娃手下,在黑暗的世界裏衝殺拚搏。 軍人做事的風格是和黑幫不同的,他們下手更加冷血和幹脆,紀律嚴明,實力強大。如鐵血一般掃除自己的對手! “喀秋莎商會”在多年得拚殺之後,奠定了在卡普卡的領袖地位,在世界範圍裏,雖然“喀秋莎商會”的人數很少,但是威名遠揚,很少有敢主動招惹的。 波塞冬?聖當然知道夢茜身邊有“喀秋莎商會”的保護,所以他帶來的是UA國退役的陸軍特戰隊所組成的雇傭軍。 東西方冷戰的時候,雖然沒有在明麵上交過火,但是雙方的特種部隊都在一些中東的小國裏秘密動過手,隨著龐然大國的解體,原本在戰場上的對手,非戰之罪黯然消失。 現在雙方又在一座小城裏遇見,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邊的人站在一起,目光交彙幾乎就引爆全場,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傳來,絲羅吉娃批著大衣在兩個手下的保護下,慢慢的走來,她高聳的前胸顫巍巍的,體態妖嬈。 “真是感謝波塞冬公子,竟然幫我們找來老朋友敘敘舊,這麼多年,我在夢裏都夢見這些該死的家夥。”絲羅吉娃微笑著走了過來,那微笑看上去有些猙獰。 波塞冬?聖冷眼看了絲羅吉娃一眼說:“那就好好敘敘舊吧!” 他輕輕一揮手,戴著黑眼罩的大漢,猛地出手一拳向保羅擊去,而在同時保羅也暴起揮動了拳頭,兩個人的拳頭幾乎在同一時間,同一個方向揮了出去,在空中碰撞在一起。 兩個同樣興奮的笑容在他們的嘴角揚起,在下一秒中,所有的人呈扇形散開,各自尋找隱蔽點。 夢茜被絲羅吉娃一把拉了過來,翻身躲在柱子後麵。 而波塞冬?聖的身邊瞬間出現了四麵防彈盾牌,將他嚴密的保護起來。密集的槍聲在寧靜的夜晚充滿了詭異的殺機。 雙方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槍戰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是在午後的田園上野餐一般。 “你……你是誰?”夢茜看著這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她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在興奮的神情下看上去有些恐怖。 “邁克可真會給老娘找麻煩,波塞冬家族的少主……他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惹!”絲羅吉娃說。 “和他沒關係,是這個人……對我有非分之想。”夢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 “都一樣,總之肯定是要加錢了!”絲羅吉娃說,她側過頭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喊:“中尉,不要太興奮了,隻是見麵打個招呼而已。” “我已經按捺不住了,我似乎重新煥發了青春!”保羅一邊猛烈的開火一邊回答。 “見到老朋友,的確有些興奮,我好想也有點控製不住了,那麼跟他們算算總賬吧!”絲羅吉娃大笑著說。 波塞冬?聖坐在四麵防彈盾牌中,不時有流彈擊中盾牌,發出砰砰的聲音,他臉色有些陰沉。 管家肯迪利靠近波塞冬?聖說:“少主,您還是離開吧,這裏太危險了。” 波塞冬?聖沒有動,他沉默一陣忽然問:“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亡命之徒敢和我作對?” 管家肯迪利猶豫了一下說:“我想正因為他們是亡命之徒,這些家夥和一般的黑道不同,他們不完全追求金錢,而是更喜歡殺戮和鮮血,戰場上已經讓他們的心靈徹底的扭曲,正常的生活他們已經過不下去了,少主,還是離開吧,畢竟一群瘋子瘋子打架是很難控製局麵的。” “哈哈,官家先生,您還真是我們的知音啊。”保羅在柱子後麵大笑著說。 波塞冬?聖又沉默了一會,站了起來,在眾人的保護下向外走去,他最後留下一句話:“黑鷹,殺光他們,但是如果傷到夢茜小姐一根頭發,提頭來見我!” “殺光我們?”絲羅吉娃大笑著說,“雖然你們曾經是令人敬佩的戰士,但是現在已經淪落到貴族門的護家犬了!一群被家養的小狗,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在外麵辛苦找食吃的野狗的對手?!” “讓他們感受一下喀秋莎的怒火吧!”絲羅吉娃大吼一聲。 波塞冬?聖在眾保鏢的保護下進了自己的專用防彈車,這輛氣勢逼人,閃爍著紅色和藍色警告燈的防彈轎車,有一個霸氣的名字“怪獸”。 它擁有厚實的強化車門和防彈玻璃,其堅固程度足以抵擋火箭筒的襲擊!世界上怪獸防彈車很稀少,其中大部分都是UA國的總統在用。 “少主,您看。”肯迪利指了指黑暗中,一群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從各個角度潛進了小鎮公館。 肯迪利繼續說:“看起來喀秋莎商會準備非常充分,他們幾乎是傾巢出動了,這一次黑鷹他們可能會栽。” 波塞冬?聖從車載小冰箱中取出昂貴的紅酒,倒了一杯說:“栽了就栽了,無非是一些花錢買來的狗而已,這樣的狗到處都有。” “但是,咱們波塞冬家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蘇國佬損了顏麵,在UA國的時候,也是他們幹擾了我們,如果放過他們,會讓我們臉麵無光。”管家肯迪利說。 波塞冬?聖轉動著晶瑩剔透的酒杯,沒有正麵回答肯迪利的話,而是有些自言自語的說:“我從小到大,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不成功的,想要得到的東西也沒有弄不到的,就算是我想要月亮上的石頭,父親也能想辦法給我弄到……” “您是天之驕子,理應擁有最大的財富和權利!”管家肯迪利說。 “但是,怎麼會莫名的有一個叫陳天霖的家夥,一次又一次讓我難堪?我喜歡的女人竟然也是他的?一個不知道那裏冒出來的雜草,居然頑強出現在我麵前,讓我不得不去注視他?真是可笑!”波塞冬?聖冷笑著說。 “尼斯少爺也曾經被他揍過。”肯迪利管家火上添油的說,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