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啟勳坐在桌邊看著報紙,噠噠的高跟鞋敲擊聲傳入耳中,他不自覺的抬起頭,範啟勳一個愣神呆在那裏,半天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忽然心頭出現一首詞,此女本因天上有,為何流落到凡間?
好美,真的好美,自己在選購這套裙裝的時候,也曾幻想過是怎樣的美麗,卻不曾想過竟會是這般清純的美,如同碧海湖的湖水一樣清澈,單純。隻是這雙鞋子不和自己的心意,還是配那雙綠色的高跟鞋最好看。
範啟勳的唇角不由的向上,將完美的菱角變得更加俊美,且溫柔。張管家也笑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麥子看著眾人翹首以盼的架勢,不由的羞紅了臉,尷尬的擺擺手,“大家早上好。”
範啟勳一下回了魂,輕咳了聲,“該布菜了。”
“是”管家畢恭畢敬的點頭,來到麥子身邊,將椅子取出,讓麥子落座“謝謝。你下次不用幫我拉椅子了,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真擔心你會把我慣壞了。”麥子憨憨的笑著。
管家先是一驚,隨即明了的點頭,“這是我應該做的,麥小姐不必掛心。”不掛心才怪,讓年齡趕超自己爺爺的人服侍自己,我又不是範啟勳,可承受不起,會折壽的。當然麥子也就是在心裏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吃過早餐,範啟勳將一份資料送到麥子麵前,“你先過目下,如有異議可以找我。”說完,他就出門了。麥子坐在那裏細心的審核著。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無外乎就是不能擅自離開金花,要服侍好金花的一切飲食起居,將金花的憂鬱症最大程度的治好。麥子現在覺得自己都可以收賬了,感覺金花活躍的跟沒病一樣。
不過人家雇主有錢,喜歡拖延時間,慢慢治療,我們這些打工的也不好反對,反正好吃好喝好招待的。就是有些擔心鬆仁,都一天一夜沒有見過麵,也不知道它怎樣了,一定擔心死了。
至於擔心嗎?鬆仁還沒有多少,就是餓的五髒唱戲實在受不了。“鼠老大你到底行不行啊?”鬆仁趴在沙發上撒潑。
鼠老大被逼廚房烹飪,那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完全可以用幾句話來總結。切菜手抖,銳刀劃手。放油噴濺,皮毛沒有。翻勺沒勁,差點掉到鍋裏頭。
一盤菜折騰掉鼠老大半條命,最後鬆仁還不領情,處處挑三揀四。害的鼠老大腦門冒煙,一拍桌子不幹了。鬆仁說什麼都不肯放他走,若是連它都走了,自己還不寂寞死。
鬆仁抱著鼠老大的腿是嚎啕大哭,最後鼠老大沒轍了,答應給鬆仁派過來一隻會做菜的老鼠。鬆仁這才肯放手,樂的屁顛屁顛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去了,勢在麥子回來之前把這枚消魔戒指做好,送給麥子。
麥子簽訂了工作為期一個月的工作合同,合同期滿,金花恢複健康,麥子收工拿七百萬走人,想想一個月後,麥子就美得鼻涕冒泡,有了這個奮鬥目標,對金花那就更好了。
沒事閑著麥子就陪金花說說話,建立好關係,讓金花將所有心病都告訴自己,自己也好對症下藥,隻可惜金花是吃了膠水,一問到正題就封口了,害的麥子好不沮喪。
“金花,這隻小螞蟻你從哪裏抓來的?”麥子心疼的看著羞澀的馬力,自打它進入麥子的房間,就始終耷拉著腦袋,站在窗台上,一動不動跟化石一般,即使麥子拿餅幹逗弄它,它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