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所以我就把他當驢一樣用。

一日晚上,林風趴我身上聽小東西的動靜,問:“你說他將來像你多點還是我多點?”我說:“肯定是我多。”

“為什麼?”

“我生的啊。”

他說:“沒有我,你生個屁啊。”

這個二百五。

婆婆(因為一時貪財提前改口)給我講生育經。說:“然然,到時候生的時候可要用對力氣,否則疼死你也生不下來。”

我想了想,問:“可我不會用力啊?生孩子究竟是怎麼個疼法?”

婆婆說:“我生林風的時候倒是沒疼太久,很快就下來了。不過有人形容當時的感覺就像便秘一樣,拉不出來脹的肚子還難受。”

聽她剖析完,我難過的咽了咽唾沫。

晚上我問林風:“你便秘過嗎?”

他看著雜誌說:“沒有,怎麼了?”

我說:“你媽說生孩子像便秘一樣,又脹肚子又拉不出來。你有什麼感想?”

他吃驚的看著我說:“那可是太痛苦了,不如到時候喂你點巴豆,拉的痛快些?”

……

懷孕九個多月的時候,我已經肚大如籮,連穿鞋子都很困難,隻能每天踢踏著拖鞋走來走去。婆婆覺得穿拖鞋太危險,送我一雙質地柔軟的小靴子,隻要一下腳基本掉不了,我覺得很舒心。

林風幹脆在家辦公,整日陪著我,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們娘倆。我在我家和婆婆家輪流著住,確保我能隨手拈來知識淵博有過豐富經驗的產婦。

一日林風幫我洗完澡後跟我一起躺在床上。他像個小貓一樣隻著睡衣靠在我身邊,喵嗚喵嗚的在我脖子和臉上亂舔。我被他撓的很是情動,肚子裏的那個東西也因為我的激動來回亂踢,糾的我的身體一陣陣的抽[dòng]。

我推了推林風道:“你趕緊給我起來,你再不起來,估計你兒子要出來揍你了。”

他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肚子,歎了口氣說:“為什麼我這麼的命苦呢?整個青春年華都要承受禁|欲的痛苦。”

我吃驚的問他:“為什麼這樣說?”

他親了親我的嘴巴,把我抱在懷裏,說:“剛喜歡你的時候,咱倆都太小,你整日傻乎乎的,看我就像仇人,恨不得把我吃掉……”他還沒說完,就被我用手扭了一下胳膊 。他“哎呦”的叫一聲,緊接著說一句:“別亂動。”

我嬌嗔的扭了□子說:“你才是傻瓜,我當時是恨不得把你斃了,”糾正了一下他的死法。

他見我扭來扭去不肯停歇,隻好拍了拍我說:“好,好,我是傻瓜,我是傻瓜。到了青春期吧,我滿心思都是你,上課也是,下課也是,睡覺都是,尤其看那種片的時候,想的更是難以控製……”

我不得不繼續扭他:“你個流氓,那麼小就是個小色魔,小心你兒子將來會變本加厲。”

他一臉壞笑,在我耳朵邊說:“真的,第一次吻你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的處男身體提前奉獻給你。”

我隻得再加把手勁扭他。

他又接著說:“好不容易把你搶來,為了保護你不受我的侵害,我必須天天忍耐的像個青春期發育的和尚。上了大學,兩情相悅,卻飽受兩地分居之苦,害的我看見短頭發的女孩都有親切感。再後來呢,倆人分開,更是差點愁白了頭,為了表達我對你的堅貞不渝,我禁欲四年,對女孩子不敢想也不敢看,每每特別想的時候,隻能看著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