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有什麼好笑?”費希恩坐下來,被夜長征揭醜也不惱,自有他的一套說詞,“辦案的時候犧牲點色相,那是很正常的。其實我也不是長征哥說的那樣恐怖,真和一幫賣銀的搞到床上。抓人也不是亂抓的,我先脫褲,對方脫衣服,再丟出手拷,那不就是證據確鑿了嗎?”
“以身試法……”安逸又眯眼笑道,“辛苦局長大人了。”
費希恩瞟著夜長安一臉灰蒙蒙的,沒點精神,取笑道:“老大最近氣色不好,別不是夜生活太過頻率,精虛吧?”
夜長安橫了他一眼,精什麼虛,他現在火旺!
“我聽說你們要離婚……”費希恩剛說完,就見安逸一臉吃驚地望過來。
“不是吧?長安,你劈腿?”
“他敢劈?要劈也是大嫂劈他!”
夜長征一直沉默的抽煙,聽見他們交談,若有所思地望了弟弟一眼。
夜長安也低頭吸煙,他聽見哥哥關心的問:“真的要離婚?”
他彈了一下煙灰,唇角冷冷的勾起一個弧度:“有人幸災樂禍!”
費希恩和安逸有點聽不懂他們哥倆說什麼,困惑地麵麵相覷。
“一邊和女人亂搞,一邊又養小情人,這婚要是我也離!”夜長征慢條斯理吐了一個煙圈,“身在福中不知福……”
“王八蛋才那樣!”夜長安微微動怒了。
那兩個聽不懂的人終於聽懂了,驚訝的盯著夜長安。
“我猜著,這情況好像是長安包二.奶了,還是三奶、四奶了?”安逸嘴角勾著笑,“該不會被大嫂發現了吧?”
“他哪有那麼多奶……”費希恩想到這事與杜雨潔有關,突然也沉默了下去。
“是大嫂要離婚嗎?”安逸還在猜,並為此事絞盡腦汁的出謀劃策,“我看,要挽回大嫂的心,隻有一個辦法。”
夜長安抬頭望著他。
安逸說:“讓民政局關門大吉!”
費希恩出聲打斷:“絕了!虧你想得出!”
安逸又是一陣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夜長征抽完那支煙,端起杯子,喝幾口酒,“我想到一個最好的辦法。”
“說來聽聽。”那兩人一齊開口問。
夜長安也將眼光調轉到哥哥身上。
隻見夜長征微微一笑,又幹咳一聲,然後聲情並茂的說道:
“向她認錯,跪下來求饒,抱著她的腿大哭,心月我愛你,心月我好愛好愛你,心月我愛你愛到天荒地老,心月我愛你愛到海枯石爛,心月你是我心底永遠的明月,我愛你的心永遠不變!心月回來吧,我不能失去你……心月請給我一次機會吧,心月我愛你啊……”
“stop!”他說得情真意切,安逸簡直被感動得快要哭了,“長征哥,這哪是認錯,怎麼聽著,好像是在向誰表白啊?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他問在座的幾人,費希恩喝酒,夜長安神情陰鬱地抽煙。
夜長征一口氣說完那些話,特爽。
“你覺得這個辦法行得通嗎?”夜長安瞪著哥哥。
他又在喝酒,慢悠悠的說:“要是我的女人,根本也用不著。”
“那你還給我出餿主意?”
夜長征嚴肅的說:“你覺得這主意很餿嗎?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要是我的女人,根本就不會有這麼一天,根本就發展不到這般地步!如果真到了這般地步,那隻能說我太失敗,愛得不夠。”
夜長安沉默抽煙。
“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的,生氣的時候還要好好哄,哪怕卑躬屈膝,裝豬裝狗,你也要哄她開心。不要以為她在跟你耍性子,世界上那麼多的人,她偏偏就跟定了你這一個,願意和你共渡一生,你在她的眼裏是珍貴的,她希望在你眼裏也是唯一。不要用你自己的思維去判斷她的思想,去苛求她的想法與你一樣,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每個人都有對事件的判斷能力。兩個人相處不要太以自我為中心,自主意識太強,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對方。我的話說完了,喝酒!”
夜長征舉起酒杯,瀟灑地一飲而盡。將空杯一放,起身說:“你的事,哥來幫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