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心月約了出來喝茶。

夜長征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去了。

“心月……”看到她的那一刻,千言萬語,盡在眼眸底,他那樣溫柔眷戀的眼神,早給何樂樂發現了,第一次見到他,他眼神就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心月那裏。

“坐吧。”心月衝他一笑,但那笑裏卻透著一抹淡淡的淒涼。

她明白長征對她的感情,有些東西,隻可意會。

“那個,你們要是有話聊,我可以先走。”何樂樂識相的說。她行動很快,說完話就走了。

長征是個好男人,但不是她的。何樂樂清楚,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他的眼神隻有在看著白局長的時候,才會有溫柔。

“你們之間哪裏出了問題?”夜長征和顏悅色的問。

心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沒有回話。

“心月。”他艱難的說,“可以把我當朋友嗎?一個好朋友,無話不談的那種,我們……也隻能是朋友。”

心月愣愣地看著他。

他想了想,柔聲說:“其實你們的情況,你不說,我也猜到一些。我不知道猜得對不對,但是我還是想說,心月,是不是潔兒的出現,攪亂了你們夫妻的正常生活?”

心月苦笑的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更柔和:“你相不相信長安?”

心月又點頭,她說:“我相信。”

“那就好。”夜長征慢慢分析道,“隻要你相信長安,就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也都不會發生。相反,如果你不相信長安,你們之間,還真的是很危險了。”

可是相信又如何?

想著目前的處境,心月憂愁的皺眉,呆望著桌上的半杯咖啡。

夜長征仿佛讀懂了她的心思,“心月,你想開一點。長安他現在不比以前了,他的官職養成了他的官威……”

“我知道。”心月無奈地打斷了他,“這幾天,我也在反思,是不是我神經太過敏了,還是我太小心眼了。的確,長安現在是與以前不同了。”她輕歎,“他本來就專製,霸權,現在更甚。我……也許是觸犯了龍顏。他在生氣,他一般不會認真生氣,一旦生氣,那就說明事態很嚴重了。”

夜長征聽著她說。

心月自我解嘲道:“我想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給我的已經很多了,可我還想要更多,我太貪婪。”

“不!”夜長征心疼的說,“你不是貪婪,你是太投入,全身心隻為他。這樣,就顯得你付出的太多。你在給予,而他一直在接受,他付出得太少,這就給他造成一種優越感。你離不了他,他卻相反。”

這些話,以前明澈也說過。

他們的看法,往往比她更深入。

這一下,弄得心月有些惶恐不安,她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她也有這種恐懼感。

她也覺得長安好像愛她愛得不夠深。

誠然,長安如果不要她,她真的會覺得活不去,她真的無法接受生命中有另外一個男人闖進。她也許會活著,但那隻是行屍走肉。她那麼愛他,像愛自己的生命一樣,她怎麼能夠失去他。

夜長征說:“心月,我們回到之前的話題,你如果真的相信長安,就要相信長安對你的忠誠,相信他不會背叛。一個杜雨潔真的不能把長安怎麼樣,最重要是你,你怎麼看,你怎麼想。”

心月沉默著。

後來電話響了,是夜長安來電。

她猶豫了一下,才按下接聽鍵。

她說:“喂?”

電話那端,長安低笑:“心肝寶貝,猜猜我是誰?”

啊!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我不知道怎麼處置杜小姐了。腫麼辦啊。。其實杜雨潔現在的情況,親們不覺得很可憐嗎。她也算是一無所有了吧,尼馬一大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這一切,都是長安暗中主謀。長安為了要離婚,才這麼幹的。我不知道,我表達的清不清楚,我詞窮很久了。但我相信親們都能看懂。

長安能夠和杜小姐離婚的惟一辦法,就是讓自己“出事”。因為一出事,上麵就會調查,這一調查,就會牽涉出來一大堆。長安掌握了不少杜家機密。杜父為保杜家的利溢,在聽到風聲,就讓杜雨潔考慮離婚了。不然以杜的個性,打死也不會離的。

她離婚,也是拯救杜家,誰知,離婚之後,還是拯救不了。。可憐她吧。雖是貪、官之後,但她有責任保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