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又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沒法子身體胖,容易餓。
“我出去找些吃的,你等我回來。”李悠笑著看了我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立馬起身,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在山上可是經常打獵的,所以身手很不錯的。”
“當真?”他挑眉。
“比真金還真。”
“我不信。”
“..”
不出去不知道,外麵的早已是傍晚,天上夕陽無限好。外麵是一片林子,
“哇...哇...你看。”我指著懸崖上的綠光大聲道。
“這光怎麼是綠色的,真奇怪。”李悠皺眉道。
“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岩草。”我邊說邊做著手腳運動。記得師傅曾說過這草長在懸崖峭壁邊,沒想到這次遇險,倒是碰上了。
“你幹嘛?”李悠驚奇道:“你該不會是想去摘?”
“當然如此了,這草難得看到,不摘多可惜。”
“我想你還是算了吧。”他略帶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看我的。”
等的就是這句話啊。
他剛想施展輕功便被我拉了住。
“那草有毒。”說著便從袖子裏掏出一塊布來遞給他:“你用這個去包住它。”
李悠拿過布,一臉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上麵不就是有點酒氣嗎?
他縱身就飛向前麵的陡壁,身姿矯健,一下子便把岩草摘了回來。
我看著泛著綠光的岩草,有些激動,賊笑道“有了它,死起來都可以隨心所欲了。”
作者有話要說:雷吧
☆、鹹菜四二
等到大人和嬤嬤帶著一大批人找到我們時,已是十日之後。
這幾日,我與李悠累了就趴下睡覺,醒了就出去掏鳥蛋,抓動物。
轉了整整三天後,我們算是絕望了。覺得我們想自己走出去,實在是太難了。估摸著等他們找我找到我們還需要一段日子,於是就在山洞外麵養起了幾隻山雞。其實也算不上養,就是把他們用繩子綁著,然後係在附近的樹上,為了第二天可以不用出去打獵就能吃到肉。
哪知第二起來時,拴著雞的地方要麼隻剩幾片毛,要麼連毛都沒剩,不見雞的蹤影。看了看地上大大的爪子印,也隻能感歎,這林子中生物的凶猛。
還有件奇特的事情便是,這個林子很大,然後居然長著許多草藥,於是我在閑暇時候便研製各色毒藥。
“你說我們回去成親好不?”李悠道。
我心一顫,不小心捏碎了一個鳥蛋。
“你想斷袖?”
“你如果要一直女扮男裝的話,我倒是可以背上一個斷袖的名聲。”他一臉壞笑,往我脖子上蹭了蹭。
“成親之後呢?繼續呆在朝中跟他們勾心鬥角還是...?”我的聲音越來越低,看著他僵住的笑容,心中冷不防一顫。
“小時候,我親眼見到母妃被人殺害,倒在血泊中。那時候,我和寒兒躲在床下瑟瑟發抖,不敢出聲,隻怕一出聲,那刀便會出現先眼前。”他吐氣如蘭,溫溫熱熱的吹在我的耳畔:“這種仇恨在十多年裏,一直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