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輕舞,寂靜的天空灑下一陣鈴響,清脆空靈,甚是迷人。
僅僅是舞扇,佐門便突然哀號一聲現出本體,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似乎在恐懼著什麼。
“膽小鬼,看到了讓你害怕的東西嗎?”她一步步走近,佐門卻絲毫動彈不得,紙扇在空中揚起一片鮮豔的血色,而後,原本幾乎將二人包圍的敵人們化為了靈子,寒絲毫沒有在意掉下去的佐門的屍體,收刀,動作依舊優雅,“說什麼控製,明明隻是你自己有思維罷了……想我雖然一向把持著讓對手死在幸福中的守則,對你這種膽小鬼,還是禁不住讓你恐懼了呢,嘖嘖,死的真是猙獰啊……”
浮竹驚訝地看著這一切:“謝謝……”他是在謝她的出手相助。
寒似乎這才注意到還有個浮竹在一邊,眯起了一雙美目上下打量著這位後輩,突然笑的很偽善:“你是十三隊隊長?”
“是……”浮竹答道。
“那麼就不用謝了,我隻是看你的羽織,很有愛,嗯,就是這樣。”說完,她淡去了笑容,“不過你真的好弱哦,太丟人了,不如我替魔姬大人鍛煉鍛煉你吧!”
從這一刻起,浮竹深刻地認識到,不要以貌取人!!
這個曄川寒表麵上清冷孤高,實際上腹黑和煉血魔姬有一拚,他現在被丟到海裏就是她下的毒手。
這個女人竟然在流魂街上建立私人穿界門,把他帶到那裏之後一腳踹下去,要知道,門的另一麵——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海啊!!!
“咳咳……”傷口越來越疼,可見空座町的海水含鹽量不低。
無數次努力過後,浮竹終於爬上了海邊的一片人工沙灘,還好還好,等到明天出太陽被烤成鹹魚,總比在海水裏當泡菜強。
話說,自從跟了煉血魔姬那個死老太婆,他真是越來越樂觀了。
他仰麵躺在沙灘上,突然間看到了一雙穿著木屐的腳出現在自己的視覺範圍內,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瞬間起身,一刀劈向那人的腦袋,刀尖險險地打飛了那人頭頂的帽子,露出一張難以置信的臉。
嗯?怎麼有點眼熟的樣子?
這是浮竹昏迷之前最後的想法……
“浮竹桑他變了好多呢!”回到浦原商店的浦原喜助心疼自己的帽子,十分肉痛地說。以前那個溫柔的浮竹隊長竟然現在到了揮刀砍人都不看對方是誰的地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信。
當然性格隻是其中一個方麵,浮竹的攻擊風格似乎也發生了轉變,那一刀隻圖殺敵,絲毫沒有一絲手下留情,而且攻勢十分刁鑽,這一切的不同讓他對此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這個浮竹,不會是假的吧……
不成,他得看看去。
浦原拉開了暫時供給浮竹養傷的那間房門,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張精致的麵具。
流蘇就在他麵前不足20厘米的地方,那派頭,好比,就好比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讓他的第一反映是後退,第二反應是逃跑,第三反應是顫唞,第四反應是沒骨氣地求饒……
這些想法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浦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流蘇沒有計較他突然闖入,一個字:“滾!”沒動手算是給他麵子。
於是浦原連滾帶爬地留下了一地煙塵,太可怕了,煉血魔姬果然不好惹,他還是敬鬼神而遠之比較穩妥……
終於逃到了店麵的正門,某店長不顧麵子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想鬆口氣,一回頭,赫然發現流蘇正立在他據他一米的地方,這次真的是連逃跑都忘了。
“你……你想幹嘛?”他形容錯了,這哪裏是猛虎,是水蛭,咬上一個就不鬆口了……
流蘇沒有理會他的無理,沉聲說:“我有事問你,是關於藍染的!”
兩個人在屋內坐定,總算有了幾分嚴肅的氣息。如果除去流蘇的口氣像是審犯人之外,其實是場比較成功的談判。
當有了共同的敵人時,結盟就變得很容易,至於藍染,流蘇雖然不憑借浦原也有足夠的力量殺了他,但是她看中了浦原的技術,這小鬼在這方麵可以作為一張王牌。
當兩個人終於達成了共識,流蘇也把藍染的過去了解的差不多了,她伸了個懶腰代表談判結束,浦原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如果說以前他一直沒有把握贏藍染的話,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說勝算百分之百了呢?這是個比藍染還要可怕的人,這個女人聰明,強大,無情,甚至殘忍,竟然抓住了藍染所愛的那個女孩兒作為自己手中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