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拓海晃悠了一下陳默的牙齒咬出一個小小凹痕的手臂。
陳默斜著眼睛看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過了半晌他忽然開口:“為貞大叔呢?”
“……你難道忘記了嗎,那個老男人出差去了,敦賀蓮到外地拍戲去了。”三浦太子很是認真地開始掰手指頭,朝著陳默笑。
陳默皺了一下眉頭好像才想起來三浦口中的話,正當他想揚起身子坐起來的時候,三浦卻又忽然朝著他撲了果然,並且熱切地用自己的嘴巴去摩攃陳默的脖頸。
那裏傳出來細微酥|麻敢,陳默的腳尖繃直了一下,緊接著就立刻立場堅定態度鮮明地將三浦拓海從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
三浦哀怨地蹲在床尾看著陳默,陳默一邊朝著自己的身上套衣服一邊又開始琢磨事情。
“你會做飯嗎?”
陳默的語氣很是義正言辭,三浦拓海卻是一呆,他愣了一下之後開始瘋狂搖頭,看著陳默目光閃閃。
“放心,我也不會做。”
陳默一句話就打碎了三浦關於自己做飯給他吃的臆想,三浦哀怨地從嘴巴裏發出吃吃的響聲,但是依舊被陳默無視。
“我們出去吃吧,順便買點東西。”
像是最後敲定了一樣,陳默穿完衣服就站了起來,猝放不及又被熱切地撲到,三浦拓海的腦袋在陳默的胸`前拱了幾下……然後再拱了幾下。
陳默嘴角一抽,看著三浦的動作,語氣是很自然熟稔地說。
“馬上從我的身上離開,否則……”
陳默黑色的眼睛裏是一片戲謔,嘴角輕輕勾起,感受著兩個人心跳的律動。
“我就扣光你一個月的巧克力錢,並且絕對不會讓阪田來救你。”
“嗷唔——!!!默默你壞人!”
三浦內牛滿麵地從陳默的身上退下來,戀戀不舍地看著那個被他弄的亂七八糟陳默的前襟。
恩,這是和諧美好的一天。
在家裏呆著的話,做飯的人一般都是為貞衫,於是對於陳默和三浦這兩個吃白飯的人來說,為貞衫一走,就代表著要自力更生了。
什麼?你說敦賀蓮怎麼樣?
這還用問麼,那家夥自己都不管自己的胃!
陳默帶著鴨舌帽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超市裏,片子他已經很久沒有接了,在拍攝完了《流年》以後,在一段很長的時間裏,竟然掀起了一陣拍攝同誌片的熱潮,,當然,這可以稱之為跟風。
但是很顯然,再也沒有一部片子,能達到《流年》曾經到達過的高度。
大大小小的廣告還是在接,偶爾客串一下電影賺一點外快,這樣的人生對陳默來說,好像已經是不錯了。
三浦拓海在陳默身後一晃一晃地尋覓巧克力,自從和陳默在一起以後就經常被節製吃巧克力的數量……這點讓他分外痛苦。
“喂,你……”三浦轉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陳默從架子上取下蔬菜,他忍不住開口說,“默默你會燒飯麼……”
“……對喔……”
陳默聽到三浦這麼說,就一副好像是突然醒悟過來的模樣:“那麼買去也沒有用了,我們還是去外麵吃飯吧。”
“……”
“可是我還想買巧克力……”三浦拓海有點虛弱的聲音從陳默的身後響起,結果沒等多久他就聽到了一個決絕到讓他覺得心碎的聲音響起來。
“不準!”
*
三浦拓海和陳默從超市裏走出來的時候,日頭忽然變的很大,他們的目光在外麵掃了一圈卻沒有找到一家能夠看到上眼的餐廳,或許唯一能說的就是不遠地方的一家甜品店。
但是此刻的三浦卻難得地排斥起來了。
“恩?我以為你很喜歡吃甜品的。”
陳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三浦在心裏默默腦補了一句其實我更喜歡吃你,然後又接著開口說。
“甜品店裏沒有巧克力的,如果我對巧克力大神不忠心,吃別的甜食,他就會詛咒我牙齒爛掉或者一輩子再也吃不了巧克力。”
三浦的語氣很是義正言辭,顯然他沒有想到陳默的反應是如此的……
“啊哈,三浦同學,你還真的是喜歡巧克力啊,怎樣,你幹脆和巧克力活一輩子去吧。”
陳默冷著臉走進甜品店,留下一個完全摸不到頭腦的三浦拓海……
然而在半盞茶的功夫以後,追尋著陳默身影的三浦拓海……忽然頓悟了。
他的臉上忽然泛出類似於興奮的紅光,笑眯眯的模樣很是欠扁,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這幅樣子在旁人看來十分……違和。
“啊……默默,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三浦的腦袋一抬,陳默漫不經心地攪拌著麵前的冰激淩,旁邊有穿著女仆裝的可愛小姐經過。
麵對陳默的一言不發,三浦發揮了一種更加死皮賴臉的精神,他努力朝著陳默的地方湊了湊:“喂喂,默默,你是吃醋了吧……”
陳默忽然停下了手,抬起臉懶洋洋地看了麵前的男人一眼,他的眸光裏有點似笑非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