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經理帶著荊澤天闖進包房的時候,白尺素正跨坐在客人的身上,她圓潤的臀部在男人腿間摩挲著,嬌喘的聲音浪到要把這房頂掀翻……

荊澤天上前,扯著白尺素的頭發把她拖出包房,沒人敢阻攔。

咚!

員工休息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白尺素被按著腦袋扯了進來。

她臉頰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體內一波波的衝動湧上來,幹涸且燥熱的喉嚨噎了噎,白尺素努力睜眼看這房間裏的每一個女人。

是誰給她下了藥?她已分辨不清。

休息室裏鴉雀無聲,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落在盛怒的荊澤天的臉上,看他目若寒潭掃視過一圈,氣壓就變得很低很低,好像一時間不大的空間結成了冰窟,讓人背脊冒出了一層的冷汗。

女人們互遞眼神,然後低下頭往門外走。

“都站住。”低沉的聲音傳來,所有人僵住了腳步。

荊澤天手下一推,就把白尺素擲在了地上,他站在那緩慢的搖著脖頸,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們幾個,把她的衣服扒光!”

白尺素猛然抬起頭,她的藥勁被一下子嚇醒了,臉色隨之慘白了一片,她抖著唇看高高在上的荊澤天,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這還是他的丈夫?還是他愛了許多年的男人?他居然讓JI女脫光自己的衣服?

“我是被人下了藥才……”白尺素還沒來得及解釋,那幾個女人就蜂擁而上。

有人在慌亂的解釋著:“對不起尺素,荊總的話我們不敢不聽。”

話音落,白尺素胸口的衣衫被扯開了一大片。

“不要碰我!”她強烈的反抗,身體向後一躲再躲,最後把自己逼到了化妝台的角落,幾個女人嘴裏說著對不起,但還是瘋狂的撕扯著白尺素身上的衣服。

白尺素已經忘記了委屈,此刻隻剩下一聲聲的驚叫。

她眼看著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落下,屈辱的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荊澤天!我恨你!”

抱著雙腿蜷縮在角落裏,她拱起的背脊已經布滿了一道道指甲留下的血痕。

“動作太慢!都滾開!”

荊澤天撥開人群走來,他單手一提身上隻剩下上下兩件的白尺素,狠狠的給她甩在了化妝台上,短短的半分鍾內,那些女人也都被嚇的跑掉了,不遠處的門“咚!”的一聲被關上。

隻剩下兩人的房間裏,荊澤天緩慢的扯著他頸下的領帶,一步步逼近過來。

“不是賤嗎?我可以讓你比一個真正的JI女更賤。”

白尺素慌張的摸著周圍的一切,最後把一個修眉刀緊緊的攥在了手裏,“不要過來。”她搖著頭,顫抖著把小刀抵上了男人的胸口。

低頭,荊澤天冷哼出一聲,“就憑這個?”說罷,他又向前了一步。

“啊!”白尺素閉起眼睛時手裏的修眉刀一揮……

一聲低咒,荊澤天胸前的血色染紅了他的眼底,男人一把奪下她手裏的小刀扔出很遠,下一秒,他反手把白尺素壓在了化妝台上。

當身體被死死抵住的時候,白尺素終於哭著喊了出來,“我答應你離婚!也答應你把她求回來,別這麼對我……”

“晚了!”

荊澤天握住他的軟腰往身前猛然一撞,撕裂的疼痛讓他女人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