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我,還是那麼溫潤的笑笑,可是笑意卻無法到達眼底,

這是第一次我從他眼裏看到的不一樣的意思,那種遙遠的感覺,

有些無奈,有些不舍,但最後都變成釋懷的一笑。

“是啊,嫂子,我們沒事,祝你們幸福”許諾輕聲說道。

“謝謝,許諾謝謝你”我真心道謝。

我們一生中會遇到不同的人,、

有些人覺得自己對他(她)的愛至死不渝,

可是卻注定隻能陪自己一段時間,

有些人以為注定到老,

到頭來卻發現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場空,

有些人你明明以為自己沒有他(她)會孤苦眾生,

覺得此生非此人不娶,非此人不嫁,

娶不到,嫁不了,

終日悶悶不樂,無法釋懷

當一日豁然開朗,才發現原來放棄是最好的選擇,

也是唯一的選擇。

對於許諾我其實從一開始就很感激,

他是個幹淨陽光的男孩子,

他會有光明幸福的未來。

許諾,謝謝,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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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秦生的婚禮定在了6月份的一天。

婚禮定在了我的家鄉,我們的秀夭。

出嫁的前一周我按習俗回家做待嫁娘,秦生也隨我一起回家籌辦婚禮事宜。

白天我們一起接待朋友,晚上我回家住,他一個人住在秀夭。

臨睡前我倆還不忘煲電話粥,感情還是好的不得了。

婚禮天氣幹爽舒適,初夏的季節到處都鬱鬱蔥蔥,生機盎然的。

那天我的父親也出現了,媽媽想讓我有個圓滿的婚禮,原諒父親,讓他參加我的婚禮。

按我們這邊的習俗,新郎接新娘是很有挑戰的一項工作。

秦生帶著他的一群黑黑白白先要將攔第一道門的我的同學們喝倒,

接著是第二道門是接受女方家男人們的挑戰--我的表哥們,

我的表哥們在我的家鄉一直都是鬼見愁的名聲,喝酒做事雷厲風行,

更何況第二道門的規矩是女方家的人隻準出題目,不用參戰。

所以第二道門下來秦生的親衛軍喝得已經七七八八了,

最後便是第三道門,女方姐妹團的考驗,

一般除了塞紅包,藏鞋子,還有要新郎寫保證書之類小年輕們鬧著玩得伎倆。

言多多跟大栓一直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身的主,對對方欣賞許久。

這次因為我的婚禮兩人見麵更是相見恨晚,一拍即合。

所以折磨新郎的差事她倆擔任的可是高興的很。

在大栓和言多多要求下,

我親愛的禽獸先生,不僅要背著我跑完R市的主幹道,還要邊跑邊喊“安曉桑,我秦生愛你天荒地老”

最損的是全程都有拍攝,現場直播在各大網站啊。

而美麗的播報員小姐就是嬌小尤物言多多小姐。

老天啊,我現在身穿從法國空運過來鑲滿水鑽的婚紗,紗裙長達5米,我穿著都覺得重的不行,我本身人就不是骨感型,再加上那麼重的婚紗。

我不敢想象秦生背著我走完那長長的街道是要怎麼一種體力。

我剛要開口製止

大栓那雙妖孽眼齊刷刷的往我這邊飛小刀,

威脅道:“安大桑你別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啊,你心疼也沒用,太容易娶回家就不知道你的珍貴性,姐妹這是在給你抬身價,再說順利測試一下他的體力,對你日後生活有益而無害”

姐姐,真不用測試,太好你姐妹我受不了啊。

我心裏默默想著,可是嘴上什麼也不敢說,隻能滿眼同情的望著秦生。

秦生一咬牙,半蹲在我麵前,背對著我說“老婆,上來”

我默默的配合的趴在了秦生的背上。

那天的風兒真涼爽啊,初夏的風帶著些許的微潮,充斥了花花草草的清香裏還混合著秦生身體獨特的清冽的男人味,熏得我整個人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