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給安月,似乎著急的不得了。。
安月也冤枉呀,根本就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隻好如實地說她也不知道,才見麵,安陽說了兩句她聽不懂的話就要離開了。
“丫的,”喬岩忍不住在那邊國罵,這都是些什麼事呢。安梓俊在國內一再地交代他一定要讓他撮合了安陽和安月,有感情加深,沒感情也要製造感情來加深。好不容易等到安陽這小子過來了吧。將安月現在的方位告訴他,結果沒一會這小子就回來,要回國了。而且是一個人回國,一個人呀。他好賴地死拖著,這要是讓他一個人回去,安梓俊非帶著周曉白來惡心他不可。
是的,安梓俊那個損友,居然用這個來要挾他。要是不辦到,就搬過來在他家對麵住上半個月,天天讓他看著他和周曉白親熱地過日子,羨慕嫉妒恨死他。
“重點,安陽要回國了,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拒絕他了?要是真愛他就趕緊過來跟他說清楚,不然他這要是一走,絕對不會回頭。”喬岩在電話裏怒吼,安陽那小子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性格,那麼聰明一孩子偏偏在感情的事上犯糊塗。
不,不應該說是犯糊塗,應該說是太明白了。而且還是不管你怎麼問都不會說原因的主,跟安梓俊那廝完全不同,安梓俊是那種自己要是不好過了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好過的人,以前還覺得那性格特惡劣,現在想想,總比這種悶葫蘆強多了,至少還能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死的。
安月一聽喬岩的話心都涼了半截,趕緊掛了手機就讓司機送他到喬岩那邊去。
一邊往那邊趕還一邊回想著和安陽見麵的兩分鍾,到底是哪裏出錯了,貌似她就說了一句話,怎麼就把他給傷了。
使勁地想呀努力地想,想的都快要到喬岩的家了,才猛然地想起來。
是夏宇,貌似在安陽叫她時,她剛和夏宇做最後的擁抱告別。
心裏嘩啦一聲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怎麼就會有這麼狗血的誤會和巧合。
“總算是來了,我隻能攔到這個份了。”喬岩一看到安月出現在院子裏,立刻做了一個如負釋重的表情。丫的,他算是做了這輩子最丟臉的一件事情了,也那麼打歲數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著安陽這個大小夥子不讓走。而且最最惡寒的是,他住的是英國郊區,院子式的別墅,都不帶圍牆的,全是柵欄,鄰居和鄰居一處院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就剛才,他都能感覺到,從個個屋子裏投過來意味深長的目光。
在這裏,同性戀人是不受歧視的。不過他很想解釋,他真的不是。
“安陽,”安月跑到安陽的麵前,臉色因為著急而泛著紅暈,氣鼓鼓地嘟著臉頰,像極了鮮美多汁地水蜜桃,讓人看了有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安陽滾動喉結,眼眸裏透著冷意,淡淡地道:“來送行嗎?不必了,以後,你我再不會有任何關聯。”
“你?”安月氣的哆嗦起來,當初買下她的是他,後來強行走進她心裏的也是他,再後來做決定將她送出來的還是他,現在居然又要擅自決定和她沒有一點關聯。真的當她沒有一點自主權嗎?好歹也在國外待了四年,再不是那個任他做決定隻能接受的小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