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傑先向愛麗絲打一聲招呼然後再行動。

接著幾天的時間裏,愛麗絲家的公司就不斷的出現了情況,不是有人要為愛跳樓就有人要跳槽,反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有,這下子搞得他們家是格外的煩啊,而我們為了把這件事搞的更大,我們決定來個最後一擊,就是愛麗絲要去自殺一次,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若不這樣做那些傳媒就不會相信,現在愛麗絲的未婚夫是黑她的命,因為她家出事的時間就在他們剛宣布他們的婚禮以後,而我們就要等到那個時段才開始行動,現在已經是接近尾聲的時間了,在這個時間裏時千萬不能出一丁點的事的,一切都在計劃中緩慢的進行著。

現在是晚上十點鍾,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現在愛麗絲已經把安眠藥給吃了,現在我們就隻要慢慢的等待傳媒的報道就可以了,我們在心中祈禱一定要成功啊,這次不成功便成仁,那是事關傑的終身幸福。十二點過後,電視上果然還是傳來了愛麗絲服安眠藥進醫院的事情,我們終於還是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要看他們自己家的決定了,但我們相信他們這次一定會解除婚約,到了那個時間傑就成成追擊,肯定會馬到成功。

最後他們家終於在媒體麵前宣布,她們家願意與對方解除婚約,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跟傑說:“哎我們的任務是光榮地完成了,解下來呢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還有哦你要還人情,每人一次。”

“得得得,你們都是我的大恩人,不要說一個,就算是十個我也答應你們行了吧。”

我心滿意足的說:“嗯,那還差不多,我們就先走了,你自己捉緊時間去提親啦,我們走了拜拜咯。”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就接到了傑的好消息了,時間定在下個月五號,我真心的替他們感到高興,可是,我的幸福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臨。我繼續站在自己的崗位上,但是現在那個奇怪的人很久都沒有來過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呢又或者是他是不是已經和那個女孩和好了,我想應該是吧,不然為什麼沒看見他再來過呢。日子如水般過去,很快的就到了傑他們結婚的日子了,聽他們說,他們也把我故意把水潑向他們的原因告訴他們的父母了,我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但是後來他們也諒解我的做法了,我站在台下看著他們那幸福甜美的樣子,自己也會感到很有成就感,他們可是我們竄合的,以後我對自己的兒女也能夠很自豪的說出今天的事。

婚禮過後,我獨自一人踏著孤獨的步伐走出酒店,一陣秋分吹過,使我那本來就喝了酒的腦袋越發的變得昏昏沉沉了起來,玲他們一早就讓莫鬱送回去,他也說過送我但被我拒絕了,我抱著單薄的自己繼續往前走著,而就在我身後一輛寶亮色的開篷寶馬就跟著我慢慢的前進著,而我居然絲毫也沒有發現它的存在也繼續往前走著,知道後頭傳來一聲喇叭聲我才望向後麵,我眯著眼睛看了一下由於光線太暗了看不清楚我又繼續的往前走沒有理會那個人,知道他從車上下來一把抱住我說:“寂我好想你!”

我突然的被他一把抱住剛想反抗時就聞到了一股專屬他的清爽氣味,我知道是他後就沒有反抗任由他抱著我,其實我心裏也很想念他的,但我沒有出聲就這樣由他抱著,直到有一陣秋分吹過我才抖索著想要從他懷中鑽出,但他依然還是緊緊的抱住我沒有一絲想要放開我的意思。

“曉你先放開我好嗎,我要回宿舍了,現在已經夜深了。”

“寂那晚你是不是去找莫鬱了?你知道我剛看到那個布道時我有多傷心多害怕嗎?說著他就更加的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胸膛上久久的沒有出聲,任由我在他懷裏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我說完以後你不許生氣哦,那晚我的確是去找他了,說著我的腰又被他擁緊了一點。我說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吧,那晚我是打算找他攤牌的,結果啊我剛上去以後才發現原來就老早就在等我去找他了,我對他打鬧脾氣的說要跟他絕交,後來他又說欺負我沒有意思,他說現在的我不反抗他沒意思,後來他又跟我說了一大堆我聽去明白的話,接著他說了一句最關緊要的話,他說他放過我們放過我了,我心想我在自由了,就這麼簡單?那天晚上害我在路上想了很多狠毒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呢,結果當我一說這件事他就說他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了,我當時就興奮的跟他說我們依然還是好朋友,他笑得很燦爛的說我真的很好,他這樣對我我依然還當他是我的朋友,他說他以後一定不會再欺負我了,故事就是這樣了,這下子你總該放心了吧。”那晚的事就當作是我們兩的秘密吧,除了我們兩個人,大概這件事我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了,我知道如果我把真相告訴了他,他肯定會去找莫鬱麻煩的,我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就這樣吧,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突然的我身子一輕才發現,原來曉早就已經公主式的方式抱我緊緊的抱了起來,我的臉瞬間從臉紅到了耳根,幸好現在光線暗看不見,要不然我就要出醜了,我緊張的問他:“你要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估計這陣子的我臉肯定可以惹到烤熟一隻雞蛋了,我繼續麵紅耳赤的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就直接的把我放到副座上做好,還細心的幫我係上了安全帶然後就迅速的離開了這裏,我們一路上都無語,我是緊張到不能出聲,他就不知道了,隻是一路上我都可以感到一種無名的緊張感,可能是我神經質吧,我怎麼看曉都覺得他是很生氣的樣子呢,一路上我們都無言而對,知道他帶我來到海邊才停了下來,他示意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