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盡然吧。
劉文青也不打斷老爺子的嘮叨,有些東西辯是辯不明白的,誰都認為自己的理解是最正確的,最有道理的,更何況是在這輩子最大恥辱的事件上,哪會輕易聽得見別人的勸?
爺爺留下的東西,她準備留幾幅字畫和書籍,其餘的全分給哥哥和弟弟,這些首飾對他們來說,正好有用,可以解到黴國的燃眉之急。
她留下字畫和書籍,一是覺得他們保管肯定比不上放在自己的空間;要是潮濕了,磨損了,豈不可惜。二是這些東西在將來肯定比現在值錢,她又不差錢,沒必要變現,留給子孫後代也是好的。
還好今兒馬氏在做飯,沒跟著,要是看到老爺子這麼偏心,非得鬧翻天不可。不過,留下三根小黃魚給她家,已經算不錯的意外收獲了,這年頭,有太多錢也不是好事。
她用布將東西全倒進去,整理了兩個大包袱,挨個背了試試,還是挺沉的。
“東西拿走後,就不要宣揚出去了。”老爺子補了這句話後,就微閉著眼睛,養神休息了。
她是傻啊還是缺根筋啊,會對人家講自己得了多少多少好處嗎?
出了房門,四下沒人,就順速將兩包袱收到空間去了。急急忙忙趕來的馬氏,見劉文青兩手空空,渾身上下也沒個口袋,才微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從黃包車上下來,走在小巷子裏,穿過這十來米的巷子,就到家了,正享受高跟鞋‘咚咚’聲音的劉文青,偏偏被一攔路虎給打斷了。
“李太太,我們許隊長有請。”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攔下了她。
劉文青認得對方,是許花子的秘書,這麼興師動眾的,還派人來‘請’,不去都不給對方麵子啊。
快速地考慮了一下,就決定跟著去看看,眼前的秘書好打發得很,但背後的許花子卻不是那吃素的,她有家有口的,犯不著和被刺激得,如瘋狗一樣的人硬碰上。
“帶路吧。”
到了許花子家悄聲沒息的豪宅,見一個人影都沒有,心往下沉了沉,這是想做什麼壞事啊,把人全都放回去了,連個傭人都沒剩下。
將人帶到後,秘書隨手將門帶上,就如門神一樣守在那樣,劉文青的眼神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李太太,咱們又見麵了。”許花子自以為帥氣地說。
“許隊長,不知道你找小女子來什麼事情?我自認沒什麼能幫上隊長你的。”
許花子不以為杵地,圍繞著劉文青轉了一圈,‘嘖嘖’兩聲:“自從上次一別,我是吃不香,睡不著的,眼前總晃著李太太的身影,沒想到,幾日沒見,李太太越發動人心魄了。”
“許隊長過獎了,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怎麼比得上許夫人的溫柔多情呢。”看來今兒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
還好,對方大意,整個許家,就留下兩個人。恐怕考慮的是自己一個女人,一隻手就能輕鬆解決,才如此鬆懈的吧。她相信為了今兒這出好戲,許花子肯定沒宣於第三人之口,如果對方真的打歪主意,她不介意永絕後患,想到這裏的劉文青,臉上的厲色一閃而過。
果然激將法起了作用,許花子臉上青筋直暴,怒氣衝衝地說道:“不要給我提起那賤人,要是被我抓到,我非剝她的皮,抽她的筋不可。嘿嘿,不過,在此之前,就由你代她服侍我吧。說到底,我還沒嚐過少婦的滋味呢。”
“許隊長,你就不怕此事泄露,到時候可難善了哦。”劉文青語帶威脅地說道。
“哈哈,有意思,就憑你那當巡捕房小隊長的哥哥?不要說,他芝麻點的小官,沒被我放在眼裏。就是今晚的事怎麼可能泄露出去呢?總共可就我和秘書兩人在場。就算有那聰明的猜到了,有證據嗎?能奈我何啊。”許花子□道:“你今晚好好的伺候我,說不定會考慮讓你舒服的死去,否則。。哼哼,你就當給劉翠花這賤人打個前站吧。”
真是變態,謀完色後,還打著害人性命的主意。
“許隊長,這劉翠花做的醜事,為什麼要算在我一不相幹認身上,這沒道理吧。”劉文青疑惑地問道,她懷疑對方因為受了刺激,精神已有些許的不正常。
“哎,要怪就怪你和誰同鄉不好,非要和那賤人做姐妹;要怪就怪你長得如此的迷人,讓人時刻惦記在心啊。”
“那許隊長何必致我於死地呢。”既然對方迷戀自己,可以囚禁在豪宅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