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摸摸這個,又看看那個,依依不舍的放下,這現在還不是她的,不過相信要不了多久,這些都會被她慢慢地收入囊中,那誌在必得的笑容,好像已經看到嫁妝一樣一樣,被抬到她家去了一樣。

其實母女兩人的想法可謂是南轅北轍,這李花氏哪裏是這個意思啊,她是覺得下本錢娶了劉文青,以後自己的孫子就不用發愁了,李家也能興旺起來,現在置辦起來的,將來還不都是孫子的,跟自己貪婪女兒的想法完全是兩碼事。

拉著大紅綢子,在大牛的帶領下,跨過火盆,來到拜天地的大堂。

整個李家已經被整得煥然一新,早已看不出原先的舊貌。新人的爹,娘端正的坐在上首,等著新人的行禮。

隨著司儀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等等的提示下,每一次劉文青都是硬實實地拜下去的,不管有沒有滿天的神佛,她還是願意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心。

感激他們讓自己重生,有機會彌補自己的遺憾;感激他們使得隨身空間與自己一起來到這個世界,就是遇到再大的暴風雨,也有足夠的勇氣的麵對,因為她有足夠的底牌,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聽到劉文青頭磕到地的悶哼聲,周圍觀禮的村民都豎起大拇指,果然是個實在的,看這個頭嗑得。

李氏夫妻也是滿意得不得了,俗話說‘低門娶媳,高門嫁女’的,李家的境況不如劉家,也擔心這閨女有想法,不好伺候,如今看來,果真是個識大體的,之前的顧慮也就煙消雲散,為將來的和諧關係,打下良好的基礎。

隻有劉習廉,劉任氏兩人心疼得不行,這聲音這麼結實,磕到頭,得多疼啊,做做樣子就行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閨女這麼實心眼呢,真是愁死人了。

在“送入洞房”以及眾人打趣的聲音中,劉文青被送入兩人在劉家村的新房中。

媒婆和劉文青說了幾句,疏導心情的話,就出去吃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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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太累了,這哪是人幹的活啊,全身麻木的,僵硬得不行,她懶洋洋地靠在床邊上,偷偷休息一小會。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連忙端正姿勢,把背挺得筆直,做出端莊賢淑的模樣。

進來的是劉任氏,她也有過這經曆,頭昏眼花的,擔心閨女餓,這一天沒吃東西,先用圓子湯墊墊,吃得太多,容易傷胃。

看著閨女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也是悄悄地抹了把淚,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閨女這麼開心滿足的模樣,這做人媳婦哪有那麼容易啊,要不也沒有‘多年媳婦熬成婆’的說法了。

她本身就不是個會為難媳婦的,有時候都難免對她們挑三揀四,更何況這李家,聽說大姑子也經常來往的。

這一時半會的,她也想不到好主意,隻希望有娘家在邊上看著,他們能收斂點,有點顧忌。

接過閨女手裏的空碗,她掏出一副畫遞到閨女的手裏,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和自己的閨女說這些房事上的事情,還真是開不了口,隻好托人在城裏買了這幅畫,上麵的人兒畫的是栩栩如生,一看就一目了然,當初沒有心裏準備,直接打開看的時候,差點嚇得沒被扔出去,這傷風敗俗的。

不過還是被男人看到了,興奮得,當天夜裏沒少折騰。

劉文青看著手裏的畫卷,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春宮圖,嘖嘖,這些高難度的姿勢,牛叉,太牛叉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真是的,這都是小兒科,她前世的成長可是伴隨著武藤蘭,蒼井空,飯島愛,小澤瑪利亞之流的,在那些荼毒下,這也不過就是些小兒科。

話說雖然是小兒科,粗糙了點,但是該有的精髓可是一點也不含糊,想到娘剛才出去時慌張的模樣,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劉文青掀開蓋頭一角,打量著新房的模樣。

新房是正正方方的形狀,衣櫥,櫃子,洗臉架,梳妝台,床,都是按照當初量的尺寸,劉家買的上好的木料,預先做好送過來的陪嫁。

樣式也是如今現下最流行的款式,硬生生地將一個大房間填滿了,連嬰兒床都配配了,可見工作做得如何細致。

床的後麵,有個拉簾,將之後的地方與房間隔開,估計是放恭桶以及洗澡的地方。

窗簾都是大紅色的,上麵繡著鴛鴦戲水,這都是劉文青的傑作。床上放著喜被,上麵鋪滿了各種幹果,有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早生貴子的意思。

除了這些,床上鋪了塊大白布特別顯眼,在整個紅色的搭配中顯得特別不和諧,格格不入的,就像一件上好的衣裳,上麵縫了塊補丁一樣。

想了半天,才明白它的效用,是留著新娘子落紅用的,次日,這沾了處子之血的大白布,會被公婆以及來訪的親友查看,證明嫁過來的閨女是完璧之身。

這些習俗,隻能側麵反映,這年頭女子的地位地下,毫無尊嚴可言,可惜劉文青也沒有辦法去和整個封建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