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青想想這事應該爹來作主,讓他看看自己的好二哥是怎樣忘恩負義的,省得以後還心軟。遂上前往每人嘴裏塞了一條弟弟的尿布。沒想到小弟這麼小就會給家裏做貢獻,拉的巴巴,撒的童子尿夠他們吃一壺了。
之後扔他們在河邊,直接回家拉了爹和哥哥們來此。
“這是,”劉習廉疑惑地看著老閨女。
兩哥哥也是眼裏直冒星星眼地看著妹妹,好厲害啊,以前就知道妹妹手上的功夫比他們強,沒想到三個大男人也成了妹妹手裏的俘虜。想想,他們年紀還不大,就能在妹妹手上走了不少招,比這三人強,於是瞬間被治愈了。
果然,成就感也是被比出來的,本來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很笨的兩兄弟,突然發現他們已經算不錯的了,那感覺就像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像加了血一樣渾身充滿力量。
劉文青就把之前的問話都告訴了爹,然後拿下塞在三人嘴裏的尿布,讓他親自證實,有時候從別人嘴裏聽到的,感觸不會那麼深,要親耳所聞才能真正擊碎心裏的僥幸。
“說吧,再把之前的說一遍。”劉文青懶得囉嗦,直奔主題.
這三人被疼痛折磨得□,隻想快點擺脫現在的狀態,哪敢有半點隱瞞:“劉習義找到咱們三兄弟,說你這個做弟弟的不仁義,自己家的人吃得紅光滿麵的,就拿了半袋子麵粉打發了他,眼裏哪有半點兄弟情分,就跟打發叫花子似的。”
看著小姑娘一家越來越黑的臉龐,心裏直哆嗦,但已經開頭了,隻好硬著頭皮往下說:“還說,既然你不念兄弟情分,就別怪他手狠了,一不做二不休,先抓了小姑娘,再拿下兩個大的,最後是剛出生的奶娃娃,孩子全抓在手裏當人質,怎麼選擇是明擺著的,還不怕你不乖乖地把糧食全獻上來。”
“這還是二哥嗎?”劉習廉要不是親耳聽到,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一時半會消化不了這堪稱狠毒的計策,是出自親二哥之手。
“小三,你說得對,爹這是婦人之仁了,也好,以後爹也明白了,你娘和幾個孩子,我們才是一家人。”
劉文青對爹的及時醒悟很是滿意,錯一時不可怕,就怕錯一世,不知悔改,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就該頭痛了:“爹,你明白就好,這三人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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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們走吧,想必以後不敢再招惹我們家的。”劉習廉終究心軟,沒有取他們性命。
見爹這麼說,劉文青也不好做得太過,要不然肯定被懷疑鬼上身,哪有養在閨中,保護得好好的女孩子敢下黑手,直接取人性命的?
不過直接這樣放他們走也不行,得真正讓他們怕了,看見自家繞道走才行:“哥哥,你們上去幫著把骨頭接上。”
三兄妹分工行事,一人負責一個,‘劈啪’兩聲,三人的骨頭就被接上了。
這時候三人才徹底歇了報複的心思,原來這三孩子手裏都有功夫啊,就他們幾人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呢。
轉頭又恨上了劉習義,這是讓哥三個來送死啊,他侄子侄女的功夫這麼好,也不透露一下,早知道點子硬,說什麼也不接這單子啊,媽的,回去有他好果子吃。
劉文青的用意也就在此,強大的武力震懾,不怕死的盡管再來算計她家。
得到劉文青滾的命令後,幾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好像後麵有鬼在追趕一樣。
收拾好東西,對劉習廉說:“爹,咱們回吧。”
劉習廉很是愧疚:“爹都沒保護好這個家,差點讓你們陷入困境,你們不會怨恨爹吧?”
大哥臉色一正道:“爹,你可不要鑽牛角尖,把別人的過錯按到自己身上。怪就怪識人不清,這世道變化太快吧。”
“是啊,是啊,是壞蛋的錯才對,壞蛋收了好處反而怨恨人給的少,太貪心。”二哥也附和到。
聽到孩子的安慰,劉習廉的玻璃心才沒碎得那麼厲害。
劉習廉讓大兒子去喊大伯,到爺爺家集合,他得把今天這事和他們說道說道,省得以後再被二哥蒙蔽。
“這個畜生,打主意打到自家人頭上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是個禍害啊,偽裝得太好了。”劉學止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狼心狗肺的畜生,是自己的種。
“爹,你也不要著急上火的,都過去了。我心寒的是,從幾個孩子嘴裏省出來的口糧給他,還不滿足,不僅造謠我家的糧食多,還讓人來打劫。天知道,我家的糧食就那麼多,省著吃能撐個一年半載的,村裏誰家不是這樣啊。他也不知道要我們怎麼做,才覺得不欠他的。”
說道這裏,劉習廉也是悲從中來,流出淚來:“他自家有牛,有糧,哪裏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啊,分明是對我有深仇大恨,製我們一家於死地才甘心啊,這是在嫉恨上次我揭發他的事情,□裸地報複啊。”
劉文青看爹的樣子,也明白了這事真正傷到他的心了,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