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當時的情況你也清楚?我那是順應形勢,沒辦法。明明咱對付的目標是三房,可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了,才發生後來的事情,妹妹也不想啊。如果當時習禮他不把我納進來,妹妹現在就是人形骷髏,早沒活路了。”肖氏也是嚐到了滋味,雖說沒有了像之前在公婆家所受的打罵,但人心都是不知足的,有了好的自然會想那更好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三房也真夠邪門的,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肖氏若有所思道。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早在哪的?”劉張氏想到自己由妻貶為妾,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賜,心裏的恨意又湧上來。
“姐,你怎麼還不清醒,你的對頭不是我,即便我生下兒子,也不可能轉為正妻,隻會是地位比較穩固的妾,看兒子麵上比較得寵而已。”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劉張氏要是還是不明白,就真是豬腦袋,無可救藥了,可惜現在也沒有其它聯盟,隻能將就著用。
肖氏產生了危機感,能看出男人對新娶得太太的好感,要是太太再一舉得男,那她隻會靠邊站,再也近不了男人的身,嚐過如今好日子的她,真的不想孤苦伶仃,像個透明人一樣的終老,這才想拖著劉張氏下水。
“你的意思是?”
肖氏終於鬆了一口氣,重重地朝劉張氏點了點頭。
劉張氏現在也回過神來,是啊,本來自己還有機會重新升為正房太太的,沒想到公爹作主從外麵娶了個青澀的丫頭進門,要是被她生下兒子,那自己這輩子還有什麼指望。
不行,想到這裏,她渾身散發著激昂著鬥誌,隻要沒懷上身子,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就是懷上了,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她的眼神裏有種名為惡毒的光芒一閃而過。
肖氏本來有點小得意,有劉張氏這個傻蛋在前麵衝鋒陷陣,她這個狗頭軍師就是安全的,出事也連累不到她頭上。
可是她沒有忽視對方眼裏危險的光芒,看來自己得離著遠點,劉張氏好像有點瘋狂了,傷到太太,她能站在邊上看笑話,要是誤傷到自己,那想找哭的地方都沒有。
前廳酒中人散,留下一片狼藉,兩人認命地跟著請來的廚子,一起打掃的打掃,歸置地歸置。直到忙到深夜,看著劉習禮房裏早早吹熄的油燈,肖氏眼裏一片苦澀羨慕,而劉張氏更是死命地詛咒,那個搶她男人的小賤人。
劉文青回家後,洗洗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一複一日地練習。
深夜,一陣壓抑的呻[yín]聲吵醒了正在玄奧狀態的劉文青,豎著耳朵仔細地聽了聽,好像是娘發出的聲音,初以為還是爹和娘倆人在XXOO發出的情動聲音,聽了會後,感覺不對勁。
算算日子,娘的生產期好像就在最近幾天,難不成發動了,想到這裏,也淡定不起來了,連忙起床去叫醒哥哥,這年頭,女人生孩子可是相當於在鬼門關轉一圈,難產的事例每日都在發生。
兩個哥哥本來迷茫著,一聽娘要生了,也急急忙忙地穿衣服,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劉文青進廚房燒了熱水,又把剪刀放在火上反複地烤,她也不知道穩婆做不做這些,為了防止感染,還是選擇私下做了。畢竟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