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徐大夫家求一張人體穴位圖,記清它們的具體位置,平時多加揣摩,等遇到真正敵人的時候,可以起到出奇製勝的作用。”劉把式發話道。

三個徒弟都點頭答應了,表示會按照師父的話做。

“現在你們兩個去撞樹,撞滿一百下再過來,記住不要偷懶,你們有沒有完成任務為師不知道。但為師要強調一點,學到的本事就是自己的,任何人都搶不走,相信你們應該明白我話的意思。”劉把式語帶深意地說道。

“至於小三子,你是閨女,不要學得那麼精通,手上有個幾手,也就可以了。而且你哥哥學的那個,你也不宜學。若是變成他們將來那虎背熊腰的模樣,還不得找我這個做師傅拚命啊。哈哈。走,隨我到後麵來,我教你招式。”說著,帶著劉文青往後院走去。

此舉正好符合劉文青心意的,本來她也想像哥哥那樣內外兼修的,可是轉念想到練了之後,那粗胳膊粗腿的,立馬接受不能,把貪念按下。還發揮阿Q精神安慰自己,哎,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

可惜師傅不知道,劉文青在練吐納術,有內而外的滋養五髒肺腑,力氣會慢慢增大,現在她的力氣比重生前可增長了一倍不止,所以將來和哥哥們比,孰強孰弱,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劉把式把招式先練了一遍,劉文青站在邊上,能感覺到招式所帶來的掌風,隻是上麵沒帶殺氣,所以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一招一式中,盡全力記住它們的路線。

演練幾遍後,讓劉文青做給他看,看掌握了多少,哪知道除了幾個動作不規範之外,其它的全盤掌握,隻需時間將它們練得融會貫通即可。

劉把式心裏直感歎,不得了,不得了,沒看出來,幾個孩子就數這小三子的悟性最好,可惜沒有托身成男兒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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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師傅那搖頭晃腦,眉頭緊皺的樣子,劉文青就猜道對方在想什麼。她對自己的現狀非常滿意,前世她以女子的身份活了幾十年,要是轉世卻變為男人,那她還不立馬一頭撞死啊。

想到托身成男人,要娶妻生子,還要和女人XXOO,她心裏惡寒不已,這樣很好,這樣很好。

末世前她就小有成就,有房有車,雖然還欠銀行一大筆錢,但是作為女人,有這樣的底子,身為一個農村娃,已經非常滿足了,她又不是女強人。

末世後,又苦苦求生,總之,摸爬滾打了幾十年,就是沒有空間這個底牌,她自問也不比男人差,更何況,她還有隨身空間這個最大的金手指,一生最大的底牌呢。

她有意表現的很出色,因為家裏的情況,她不可能,像哥哥們一樣每天晚上都有機會耗在這,他們的練習需要師父的指導,自己胡亂練很容易受傷。

她呢,卻不需要顧忌這些,她得分出時間做家務,繡女紅,練字,這些女子的生存技能,哪樣都是不能丟的。主次她還是分得清的,招式在家也都能練習的。

幾人都是精疲力盡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哥哥雖然平時農忙的時候也幫忙收割打麥子,但大都還是風采翩翩的讀書郎,哪受過這麼高強度鍛煉的苦啊,如今都累得跟死狗似的。

劉文青也非常累,但還在承受範圍內,這種強度的練習還是前世前經曆的,如今再重新拾起來,感覺竟然有點懷念,讓人不得不感慨一聲‘變態’啊。

在她的思維裏,累就說明是有進步空間的。想想看,要是習慣了,動作流暢了,或者身體已經達到一定的強度,皮厚肉糙的,哪裏會感到疲憊呢。恐怕得加了強度後才繼續有累的感覺。

劉任氏看到兩個兒子全身通紅,很多地方都滲血的樣子,拉著兩人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咱不練了,啊,吃這個苦幹什麼啊,娘想不通啊!”

劉習廉也舍不得,可是慈母多敗兒啊,他得扮演自己嚴父的角色,唱著紅臉,板著臉對著三孩子道:“怎樣,有想過退縮嗎?現在感覺吃不消,就早早的認慫回來吧,免得過幾天撐不下去,還是一樣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回來,咱劉家丟不起這個人。”

哥哥受了爹的激將法,師傅的強大又深深地刻在腦子裏,僅有的一點遲疑也被拋在腦後,紛紛下決心一定堅持到底。

劉習廉很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塑造性很強,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事情,不付出,不努力,隻知道頭仰著朝天張嘴等著,遲早會活活的餓死。

想到劉把式對幾個孩子的評價,兩個男孩子的悟性雖然沒有小三強,可是有毅力,鍛煉那麼高的強度,硬是咬著牙,硬著頭皮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沒有叫苦叫累的。

悟性不好不要緊,重要的是肯下功夫。怕的是悟性又不好,又偷奸耍滑的,那就是一堆爛泥,永遠也扶不上牆。

不虧是他劉習廉的種,恩,遺傳到他百分之六十,不,再加一點好了,就百分之七十吧。再有本事,還能飛上天,還不是他的種!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情。

劉文青盤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