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青又告訴他們,爺爺說看完後還可以去換,他們反而不著急了,書就在那,還能長腿跑了步成。
在外麵消食的她,想著父母的關愛,兄長間的扶持,要是以後的生活一直都這麼平靜安寧,那該多好啊。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想,還是先學著把家裏的家務活都上手,先減輕點她娘的負擔,再去城裏寄信,一口吃不了一個大餅,不能把弦蹦得太緊,得慢慢來。
喂豬,喂雞,刷碗,摘菜,除草,劉任氏做什麼,文青都跟在後麵,娘知道她在學習,就把這些仔細地講給她聽,豬食的配置,小雞的食物,雞蛋撿好後放在哪兒,菜地的草拔完後把泥土甩幹淨,直接扔給豬和雞當零食。
做完這些,再去整理房間,先把窗戶打開透氣,髒衣服先裝到籃子裏,等會拿出去洗,再將被子拿出去曬。總體來說,她娘還是很會持家的,不像村裏有些人家的女主人特別懶,家裏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等這些東西都講完,她就知道這個家裏幹活的規矩。不理清這些,等自己上手後,難不成要家裏人整天跟著追問什麼東西放在哪。那還不如不做,何必耽誤功夫呢。
劉文青也趁著她娘不注意的時候折了一段葡萄枝放進空間,基於空間太小,存東西都嫌不夠,末世前她也就沒有準備一些水果樹進空間生長,現在她就想多補充一下空間,盡量豐富裏麵的品種,她也不貪心,每個品種長一顆就可以,想到以後會又各種各樣的水果,劉文吞了吞口水。
而且空間裏的好多莊稼要收割了,得找個時間把他們收割儲存,這都是以後的保命的本錢,可不能偷懶。
等到家裏的活都忙完了,她就提個小籃子跟著,她娘端著洗衣服的盆,到河邊去清洗。這時,河邊已經聚集了好幾個同村的婦女,嘰嘰喳喳的聊上了。看到她娘,都熱情地打招呼。
“小三她娘,你可要當心,肚子裏的肉疙瘩現在最金貴,這河邊可是濕滑得很。”這是村西邊的李花氏,育有一兒一女,大女兒的正在相親,到了出嫁的年紀,小兒子李大牛比劉文青大三歲,今年九歲。以前也經常和劉文青一起玩耍,所以李花氏的愛護很大一部分出自真心。
“可不是,要是磕著碰著,到時連哭的地方都沒有。”這是劉文青家的本家,劉黃氏,可惜生了幾個兒女都沒站住,後來過繼了她娘家嫂子的女兒,也算老了有個依靠。
就是就是,其它人也符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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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關心,咱農村人哪有這麼金貴,我也沒做什麼,以後過段時間我家小三就能接我的班了,到時候就輕鬆一些。”劉任氏在河邊找了個位置,放下洗衣盆道。
“你是有福的,娘家的日子不錯,老劉家又是個數的著的好人家,有兒有女,村裏比得上你的人可沒幾個。”鄰居張王氏道:“過幾個月,我家翠菊出嫁,到時候可要麻煩你來給舒頭,好好沾沾你的福氣。”
“好說,隻要不嫌我這個大肚婆礙事,我就去湊個熱鬧。”劉文青的娘說道。
“請都請不來,哪敢嫌棄哦,到時候大家都來喝杯喜酒。”張王氏對河邊的洗衣服婦女說道。
大家都紛紛表示到時候一定早到,這時候的人都很好客,誰家又個事情,扯塊布,拎幾個雞蛋或者一包糖什麼的,全家都能敞開來遲鈍大魚大肉。
劉文青看著河邊說笑的嬸嬸們,感覺這才是生活,鄉村充滿人情味的生活。
過了會,又有人陸陸續續地加入進來,這時有人走到劉仁氏邊上說:“小三娘,你大嫂子家來客人了,還是個女客,那架勢,像城裏來的。”說完,一臉八卦的表情,好像想引她娘都說幾句,好得到第一手信息的架勢。
“哦,是真的?可能是大嫂家的親戚吧。”劉任氏想了想到。
她見劉仁氏好像確實不知道更多的消息,隻好又加入其它的八卦事業中。
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劉文青問她娘,可知道來大伯家的是誰,她娘表示確實不清楚,隻有等大伯娘她們來拜訪才知道。
既然她娘都這麼說了,劉文青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頭,大伯娘家裏,兩女的正在抱頭痛苦,原來是劉張氏遠嫁到金陵的胞妹,大家順勢聊聊近年的概況,都唏噓不已。特別是沈張氏膝下還無一兒一女。夫家也重病過世,可是實實在在的苦命人。
劉張氏力邀她妹妹在家住幾天,好好敘敘舊,沈張氏也就故作姿態地推推,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
晚上大伯娘帶著她妹妹來串門,沈張氏看到小三幾個孩子,眼睛裏的渴望怎麼也掩飾不住,讓劉文青心中的警鈴大作,再怎麼喜歡別人的孩子,第一次上門來,哪有這麼□裸的啊,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沈張氏拿出兩隻荷包,分別遞給兩位哥哥,又從頭上拔出一支銀簪子,親切地拉過劉文青,塞到她手裏,劉仁氏連忙推辭:“這太客氣,小孩子家家的哪裏用的著這麼金貴的東西,也不怕折了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