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揮手向離劉青青身邊不遠的小姑娘飛來,那小姑娘還自顧興奮地殺喪屍。^o^
“三弟妹,莫不是仗著懷著肚子,就不把爹放在眼裏,都什麼光景了,是不想來給爹請安?”聽著這明目張膽的挑撥,劉文青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大嫂教訓的是。”劉仁氏說著朝公爹福了福身子:“兒媳今沒想到爹起的這麼早,是兒媳的錯。”
哦?果然,原來是大伯娘,看來和自家的關係不怎麼融洽啊。那頭的劉張氏聽著三弟妹的話,感覺像打在一堆棉花上,心裏堵得慌。
劉文青抬頭看著自己的爺爺,隻見他留著長長的胡子,坐在哪形似黃花梨的太師椅上,微閉著雙眼,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曲,微晃著腦袋,手裏還打著節拍。對眼前兩位兒媳的打機鋒視而不見,一副愜意的模樣。
看來自己的便宜爺爺深諳領導的藝術。輕易地不張嘴,要麼是不插手家裏的事情,要麼是打著無為而治的主意。把大方向牢牢控製在手裏,其它的就大而化之。看他要幾個兒子延續前清的請安作風,就知道肯定不是前者了,鼎形的封建大家長製作風。
誰也不知道隻有六歲的劉文青眼睛一轉,心裏過了這麼多的想法。那頭的新聞發言人,劉文青記憶裏的沈姨奶奶端著一杯茶走進來,又把煙袋點著遞給爺爺。
回頭對著娘說:“你這有著身子呢,快坐下。今啊,是你們爹早起睡不著覺,誰都沒晚。我啊,早早的熬了一碗安神湯給他服下了,你們啊都是孝順的孩子。”
瞧瞧爺爺這位姨娘打手,話裏不僅表明了今爺爺身子不爽快,不過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又暗示自己的地位和作用以及對三房人都不是白眼狼的欣慰。一箭三雕啊,姨奶奶不容易做啊。
果然,大伯,二伯和爹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沈姨辛苦了。”
“談不上,談不上,能服侍老爺是我前輩子修來地福分,哪來地辛苦一說。”沈姨奶奶連連擺手。
“弟妹,看你的肚子尖尖的,這胎肯定又是男娃,真是好福氣。”二嬸劉蔡氏對娘說道。
“還不知道呢,是男是女都一樣,據說現在外麵女娃都上那個女私塾呢,新時代了,不興這個。”娘微笑著對二嬸說。
“哈哈,那不叫女私塾,叫學堂,聽說有專門給女娃上學的女校,裏麵都是女娃子。”爹爹在邊上附和道。
現在都有學堂了?看家裏人的發型衣著以及談話估摸著現在是民國時期了,可是她對曆史是一竅不通,隻知道什麼八國聯軍,日本侵華,解放戰爭什麼的,其它的全然還給老師了。既然有女校看來她要重新謀劃謀劃,爭取能去學校讀書。這樣有什麼蛛絲馬跡的信息也能猜個□不離的,總比窩在農村裏,信息滯後的好,也能提早有個打算。
哎,看來又是個不太平的世道,我劉文青怎麼這麼命苦啊,就不能讓我好吃好喝地過著豬一樣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