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妳說的也沒錯,不過日子好壞是小兩口在過的,可不是咱們做父母的在過的,殷盼那孩子聽青書說過的,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可惜父母緣薄,這幾年來全靠五弟妹的幫助才能平安長大,也難為她在這般的日子裏過活還能那麼單純,若是大嫂不願意就算了,最多嘛,以後就造就一對怨偶罷了,人家小姑娘從沒想過賴著青書,不過是我自己多事,想著幫忙促成一段好事而己。”華寧說著便幽幽地起身準備離開,她走到門邊時,又停下腳步,回頭對宋夫人說道:“對了,我記得聽五弟妹說啊,那位殷夫人未成親前曾學過一門功夫,叫什麼‘千蛛萬毒手’,聽說要練這門功夫,身上得隨身帶著好些奇毒無比的蜘蛛,這殷三小姐是她唯一的女兒,不知道她有沒有把這功夫教給女兒?”

宋夫人初見華寧準備離開了,心裏還鬆一口氣,想說幸好她沒硬要自己兒子去娶那個什麼殷盼的,卻在剛要吐出那一口氣時,又聽到華寧後麵的話,差點沒因此憋悶自己,一個小姑娘的身上會帶著毒蜘蛛?真的假的??她一想到那小小的八腳動物,頓時背脊一涼,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心裏自我安慰道:“肯定是三弟妹看我不答應青書和那位殷姑娘的事,隨口胡說的,哪有小姑娘會喜歡那種東西?”

殷素素這會兒還在為不知長進的兒子擔憂著,又碰上來找她問娘家事的宋夫人,殷素素也沒心:-)

華寧低下頭,心中微冷,她知道自己總是管不住嘴地想要插手些不該她管的事情,也不是沒想過萬一俞岱岩起疑心的話,她要怎麼解釋,隻是多年下來,所有的事都七零八落的發生著,俞岱岩沒有問過半句,旁人更想不到其中的問題,她便放心地以為其實有些事想被發現也不是那麼容易,但如今看來,自己的枕邊人還是發覺了吧?

“三哥會懷疑也是正常的,隻是能讓你到現在才起疑心卻已經很不容易了。”華寧想了很久才苦笑一聲,輕聲說道。

“寧兒,妳別這樣,我沒其他意思,真的!”俞岱岩一邊暗惱自己竟也像七師弟一般的衝動行事,一邊上前想要安慰華寧,卻見華寧又快速地退後,躲開了他的手。

“好久以前,我就常夢見很多奇怪的事,那時因為不明白便沒放在心上,後來遇見紀姐姐之後,才慢慢發現有些人都曾在我夢裏出現過,還有一些事情也在夢中發生過,本來我是不敢說的,可是…紀姐姐和楊姐夫對我一直很好,你和師父、大哥幾個人也總是對我百般寬容,我就忍不住想說出來,想著也許能幫你們一點忙,偏偏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們才會相信我…。”華寧交迭的雙手緊握著,臉色亦有些蒼白地望向俞岱岩,卻怎麼也說不出她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真相,隻好再次扯了個謊。

“二十年前,我受重傷的那件事…妳也夢見過?”俞岱岩不敢刺激到華寧的情緒,隻能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是我第一次夢到…夢到你下山去殺壞人,回來的路上不曉得遇到什麼事,什麼人,隻記得最後看到你是一身血的被人帶了回來,我…我好害怕,好害怕,可是又不敢叫你不要下山,結果…。”華寧彷佛又看到那一天渾身是傷的俞岱岩,無力地彎著身子蹲在地上,眼淚布滿臉頰。

“不哭,不哭,已經沒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都那麼多年過去,怎麼妳還不能忘記呢?”俞岱岩擔憂地再次上前將華寧擁入懷裏,輕怕她的背部,小心地哄著。

“怎麼能忘記,就差那一點點啊!若不是你福大命大,如今怎麼能好好的?偏偏…。”華寧將臉埋在俞岱岩的懷裏,小聲啜泣地控訴著心裏的不滿。

“好好好,不是說好要忘記的嗎?咱們就不提了,嗯?”俞岱岩聽著華寧的哭聲,早忘掉自己先前對她的質疑,隻顧著哄妻子安心。

“那…不懷疑我啦?我是真的夢見過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正好就是咱們遇過的那幾件大事,不過這次的事,我偏沒夢到啦,所以也不知道謝遜可能被捉去哪裏。”華寧還真的不記得謝遜被誰捉走了,自然是抓著這點不放,硬把俞岱岩的疑慮給唬弄過去。

“我自然是不懷疑妳的,不過這些年裏發生的事實在太多,看似湊巧卻又有些突兀,我才會覺得不安,不希望哪日妳若有什麼意外時,我心裏連個底都沒有。”俞岱岩雖不是什麼迷信無常之人,但是這世上的事哪能說沒有便沒有?他的擔憂是必然的。

“我明白的,隻是這幾個月來,我已經沒再夢見過什麼奇怪的事,也許是因為咱們的危難過去了,所以上天才沒再繼續指點我什麼,以後三哥也可以放心些。”華寧想著到這時候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至於張無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