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信誓旦旦能解京城的叛亂,雖然眾人滿腹非議,不過目前來說沒有更好的辦法,況且這貨現在簽下了軍令狀,所以就相當於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李文才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後生身上。
按照李文才的辦法,有上官宏帶領一萬禁軍保護皇上前往京城,而且要沿小路繞行,就是為了不遇到西北大軍,而李文才則一臉沉重的走出了營帳,把胡旱三帶領的運酒的兄弟們聚集起來說道:“兄弟們,展現我們力量的時候到了,今日你們可敢與我一起前往京城,解了宦官之亂。”
胡旱三活到現在,打家劫舍做了不少事,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真正的活著,其實每個男兒都有一腔熱血報效國家,但是有時候卻很無奈的選擇平庸,現在國難當頭,每個人都熱血沸騰,隻見這些人揮著拳頭叫道:“誓死追隨李公子。”
李文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胡旱三叫到耳邊嘀咕了幾句,胡旱三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重重的衝李文才點了點頭,帶著所有兄弟快步離開了營帳。
胡旱三剛剛離開,朱景天和天心郡主便走了過來,朱景天一臉欣賞的拍了拍李文才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行啊,臨危受命,現在所有人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別讓我們失望。”
“朱兄客氣了,我這麼做其實都是被逼無奈啊,我的家眷都在壽王的手中,若是讓壽王成功了,我估計他們凶多吉少,所以才隻能這麼做。”
天心郡主聽了李文才的話,冷哼一聲道:“我就說嘛,就你這麼一個奸猾的人怎麼會冒險出頭呢,原來是被逼無奈啊。”
“不管怎樣,我都是在幫皇上,也間接的幫你,不過看你這語氣好像並不領情。”李文才看天心郡主冷嘲熱諷,於是說道。
天心郡主不服氣的扭頭瞪著李文才說道:“什麼叫間接幫我,你給本郡主解釋解釋。”
“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若是壽王成功策反,那麼皇上就是被幽禁的命運,而但凡之前和他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這個郡主估計就要被拋到蠻族,作為鄰國友好的犧牲品,你想想那些蠻族茹毛飲血的生活習性,還有他們身上的味道,嘖嘖。”
“閉嘴,別再說了,被你惡心死了。”天心郡主連忙捂住耳朵,搖晃著嬌軀叫道。
就你這黃毛丫頭也敢跟本少耍嘴皮子,李文才得瑟的踮著腳尖。
朱景天嗬嗬笑了起來,然後對李文才雙手抱拳道:“李兄此去一定保重,本來我是想同你一起去的,不過現在父親要抵抗西北大軍,所以我隻能留在這裏了。”
不去就不去,還說的這麼委婉,李文才也對朱景天拱手說道:“朱兄也保重,等我回來咱們好好喝一杯。”
“一言為定。””
看著兩人作別,天心郡主不服氣的說道:“既然有人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們朱家,那我是一定要去的,不然事後還虧欠了人家。”
李文才也不推辭,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去吧,我正好需要你的幫忙。”
交代好所有的事後,李文才和天心郡主一人騎上一匹戰馬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這次李文才特地讓天心郡主帶上了之前製造的飛機,沒想到在危急時刻還能用上,天心郡主不明白李文才要自己帶上這東西做什麼。
快馬加鞭,兩個時辰的路程,京城已經出現在眼前,李文才沒有直接抵達城門口,而是撥轉馬頭和天心郡主上了萬壽山,萬壽山靠著京城,站在山頂便能俯瞰整個京城的全貌,所以李文才準備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山路崎嶇,到了半山腰戰馬已經上不去了,所以李文才和天心兩人丟了馬匹,徒步朝上攀爬。
“我說你腦子有問題嗎,咱們是來解京城叛亂的,你帶著我上山頂做什麼?””天心郡主一邊走一邊埋怨道。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站在山頂看風景那是難得的享受。”李文才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裝出一副悠閑模樣。
“看風景?現在你竟然還有心情看風景?”天心郡主皺著眉頭,有種要把這貨一腳從山頂上踹下去的衝動。
帶著個自以為是的丫頭就是不方便,李文才也懶得解釋,所以也不說話,一直來到山頂,然後站在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朝著下麵望去,隻見雲霧瞭哨,飛鳥在懸崖間盤旋,給人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天心郡主更不敢看了,實在是太高。
李文才頂著心底的恐懼,聚精會神的朝著下麵望去,整個皇城的布局清晰的擺在眼前,現在看來皇城已經被魏忠賢拿下,禁軍已經排在了城牆上,隨時等待著外敵的到來。
看了一會,隻見城外一支軍隊浩浩蕩蕩的來到皇城腳下,李文才知道那一定是上官宏的禁軍到了,胡旱三這個時候也應該帶著弟兄們趕到了,所以李文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鼓了鼓勇氣,一把摟住郡主的蠻腰說道:“咱們從這裏跳下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