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兒?她是紅袖招的妓.女嗎?”胡旱三聽李文才突然這麼說,不禁有些疑問。
李文才老臉一紅,糾正道:“是藝妓,隻賣藝不賣身的藝妓,明白了嗎?”
“嗯,一個青.樓女子,你這麼緊張幹嘛?”胡旱三發現李文才老臉都紅了,而且對於這女子的身份十分的在意。
“我說胡大哥啊,這酒莊誰是老板,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李文才將胳膊搭在胡旱三的肩膀上,威脅道。
胡旱三知道自己問多了,於是帶著兩個人便出了門。
胡旱三剛走,就聽到門外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隊人馬風風火火的闖進酒莊,李文才一看是東廠的人,這群閹狗真是靈敏,自己剛從郡主府出來就被他們盯上了,看來這次要跟劉文那老白臉掰手腕了。
看著東廠閹狗闖進酒莊,李文才身後的一幫兄弟呼啦一聲站了起來,打架誰怕誰,不過卻被李文才製止了,在酒莊打架不是小事,而且是打的東廠的人,真要是打起來那這酒莊不但要關門,這些兄弟也要被抓,事情將會變得更麻煩。
李文才麵帶微笑迎了上去說道:“各位聞訊前來是來找我的吧,我本來是到這裏與朱景天小王爺談事的,結果到現在小王爺還沒來。”
“少在這裏狐假虎威,小王爺去岐山狩獵了,跟你談個狗屁事,你膽子不小,把我們督主打得麵目全非,還敢公然出現在這裏,我們今天就是來抓你的,把你帶到東廠聽後督主發落。”東廠的人說完就要抓人。
“慢著,各位不用心急,既然是請我去東廠做客,我也是好麵子的人,怎麼能空手而去呢,帶兩瓶上等的葡萄釀最好了。”李文才讓人拿來兩瓶葡萄釀掕在手中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那些東廠的人氣壞了,這貨昨天把督主打成那樣,現在還厚顏無恥的說請他去東廠,哼,等到了東廠那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實李文才倒是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以跟劉文那老賊談談條件,順便給他指引一條光明的道路,就看他走是不走了。
來到東廠森暗的督主大廳裏,李文才隻覺得陣陣陰風拂麵,這被閹了的男人陽氣確實是不足,屋子裏陰氣太重,看到李文才出現在大廳裏,劉文被人扶著做到了大椅上,一張老臉因為浮腫,已經嚴重不對稱,看起來很是醜陋。
劉文看到李文才就已經氣的全身血脈噴張了,結果疼的老臉直抽抽。
“給我打。照死裏打,打得比我還慘。”劉文咬著銀牙,二話不說就要痛揍李文才。
結果還沒等那些手下動手,李文才舉起手來大喝一聲:“程鐵在我手中,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後果自己掂量吧。”
“很好,既然程鐵在你手中,那我就打到你說出他的下落為止”劉文上次已經被李文才騙了一次,這次不會再來軟的了,直接用刑,相信這貨挺不住。
“程鐵已經將事情全部招供了,如果我一天之內踏不出東廠的大門,程鐵和他的供述就會送到皇上麵前,到時候你也是死路一條,本來我還想跟督主做筆交易,沒想到督主這麼不懂禮數,上來就要打我。”
“你,你這混蛋又想耍什麼花招?”劉文氣的全身亂顫,但是李文才說的話讓劉文不敢自作主張,畢竟這事事關重大。
雖然劉文想將李文才暴揍一頓,但是現在卻不能動手,這就跟老虎咬刺蝟一般,無從下口,這種感覺很難受。
既然李文才已經提出了交易,那劉文倒是很想知道李文才想要跟自己做什麼交易,於是問道:“你所說的交易,是指的什麼?”
“幾天前是不是有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和一個老伯被帶進了壽王府,這件事我想督主應該知道吧。”
“嗬嗬,我當然知道,那女子就是你的妻子和你的父親對嗎,看來你還是挺孝順的,還沒有忘了他們。”
“咱們都明白那就最好不過了,我所說的交易就是拿程鐵的命換我妻子和父親,你看如何呢,反正他們隻是普通人,對你們沒有什麼用處。”
劉文嗬嗬一笑,因為牽動了神經,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然後問道:“道現在我都不知道程鐵被關在何處,若是這麼就答應了,那雜家豈不是愚昧。”
“若是督主答應,今晚三更就在江中邀月畫舫相見,到時候咱們帶著人,督主看到程鐵再放人也不遲啊。”
“如此甚好。”
劉文點了點頭,看來李文才這小子的確抓到了程鐵,而且真心交換,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