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為碧珠和那個沒有名字的孩子超度。
碧雲看了玉成心中也十分難受,複又走到蔣文天麵前:“蔣文天,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害死我父母,現在連我大哥都不放過,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總有一天我連碧雲會堂堂正正的奪回屬於我連家的一切。”連碧雲和薑涵離去,蔣如墨也跟著出去,他拉著碧雲,連碧雲掙脫開他的手,碧雲心裏有如墨,可是在他們麵前的有太多太多。碧雲讓薑涵先走一步。
“如墨。”
“碧雲,我知道我們。。”如墨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如墨,我並不恨你,可是和蔣家的仇恨一時半會我真的沒辦法忘記,碧珠已經死了,我違背了對父母的諾言,我不配得到幸福。”碧雲看著蔣府的大門:“我一定會回來的,如墨,或許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可是我連碧雲這一生,隻愛你一個。”
“我也是,我心裏永遠隻有你一個。”
“那就足夠了,縱然從此以後孤獨終老,我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我走了,相公。”
蔣如墨看著碧雲轉身,終於流下了眼淚,他不想在碧雲麵前軟弱,他大喊,一如當初說出對碧雲的喜歡那樣大聲喊道:“連碧雲,你要好好的!”
連碧雲停了下來,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跑開了。
段霆雲給碧珠立了個墓碑,碧雲和他一起拜祭碧珠。
“妹夫,碧珠她在段家開心麼?”
“我,不知道。”
“你是她丈夫,她的依靠,怎麼會不知道呢?碧珠從前也是很聰明的,而且是個馬上女英雄,功夫了得,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你在青城救過一個女孩,從那個時候碧珠就變成現在這樣了,雖然是癡癡傻傻的,可她心裏一直記得那個救她的恩人哥哥。”
“我知道。”段霆雲想起那次碧珠填水缸的事情,心裏更加難過。
段霆雲回到家裏,飯也不吃,買了些油紙一個人到湖邊,學著碧珠的樣子給她折了紙船,放上蠟燭,心中默念:碧珠,安好。他說安好,不說走好,因為他始終相信碧珠是舍不得走的。
林依依和段自成商量著去上海的事情。
“自成啊,咱們去上海吧。”
“怎麼有這個想法。”
“我的那些個舊時的姐妹都發電報來說大上海怎麼怎麼好,咱們現在有了錢,去上海買套房子,而且你看霆雲,自從碧珠死了,霆雲就沒怎麼笑過,我看了都心疼,我怕他觸景傷情啊。”
“這個事情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局勢未穩,還不是時候,而且青城隻有我們一支軍隊,夫人啊,要是到了上海,咱們和那群人勾心鬥角的,你覺得好麼?我老了,想享兒孫福了。”
“誒,既然你這麼說,也就算了,我就是心疼霆雲。”
“那小子會好的,你要對咱們兒子有信心是吧。”
“好,我說不過你。”
碧珠躺在床上,睜開眼睛,頭疼得厲害:“這是哪裏?”這房間很大,富麗堂皇的,自己這是在哪裏?
“我,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這是?”
“小姐,小姐你醒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端著雞湯進了來。
“小姐,你在叫我麼?”
“奴婢是在叫小姐啊。”
“我是誰?”
“小姐命叫嚴嘯媛,是嚴大司令的獨生女兒。”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嚴司令在上海的公館。”
這時候嚴司令和李偉昌一起進來,李偉昌知道碧珠自幼習武,便和嚴司令商量將碧珠收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