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車一個轉彎,阿福身子一晃,兩團白生生的兔子便蕩漾出一個誘人的RU波。

常軒越發興起,幹脆將她放倒,阿福此時猛地清醒過來:“不行!”

常軒輕笑一聲:“為何不行?”

阿福無奈:“你腿腳還沒好利索,怎麼就想著在這馬車上做這等勾當!”

常軒委屈地擰了擰眉:“可是我真得很想要啊。”

阿福皺眉:“不行。”

常軒不管,大手繼續在她身上摸索,甚至越來愈往下,很快伸到了神秘的敏[gǎn]地帶。

阿福開始僵持著不為所動,後來被他那輕車熟路的摸揉給弄得有了幾分蕩漾,便漸漸哼唧起來。開始這哼唧隻是似有若無的聲音,常軒聽到這個知道大有可為,手上動作便加重了,於是不多時,壓抑的呻[yín]聲便開始在馬車裏蕩漾起來。幸好外麵車軲轆聲和馬蹄聲響亮,要不然可真要被外麵的車夫聽到了。

常軒見此,呼吸漸濃,起身就要大動幹戈。阿福惦記著他的腿,堅決不依,後來常軒見拗不過,便附耳輕言幾句。阿福聽了臉紅,常軒又央求幾句,阿福終於靦腆地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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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至一半,阿福撩開簾子往外麵看,赫然間此處正是那家平日時常去的藥材店,便忙命車夫停下車。

“我正想著命人去買幾兩冰片呢,如今正好經過這裏,我去賣些來。”說著就要下車。

常軒慵懶在半靠在車廂裏,聞聽這個動了動眉頭問:“耀祖那裏多得是這些,你去他那裏取些來就是了。”

阿福笑道:“家裏如今正缺著,我現成買些就是了,回頭再去他那邊多拿些來。”這狀元郎表弟程耀祖對這些東西向來不在意的,他家裏的東西還不是任憑下人們去拿,短缺了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常軒聽阿福說這個,也懶得再問,點頭說:“那你快去快回。”

阿福點頭,扭身就要下車,卻忽聽常軒叫住她。

阿福回頭:“怎麼了?”

常軒招手讓她過來,端詳了她一番,替她將因為剛才荒唐行徑而落下的一縷鬢發攏上去,湊近了她耳畔低聲道:“其他還好,就是臉太紅了,別人見了難免亂想。”

阿福聞此,眉目間又羞又惱,咬唇瞪他一眼道:“還不是你惹得!”說著轉身下車去了。

阿福下了車進了店,由於她也是這裏的老主顧了,是以掌櫃見她過來連忙親自上前招呼,又命店中小二端茶遞水上來。阿福連忙說不用了,不過是稱些冰片罷了,馬上就要走的。

掌櫃的翹首看了看外麵的馬車,點頭哈腰地笑:“夫人這是從程大人府中出來?”

上京城中人盡皆知,去年那些新登科的狀元郎今日的程大人是當今皇上的新寵。而眼前這位常夫人又是程大人的表嫂,人家不但繼承了程大人家中的偌大基業,而且人家長子還是已故的皇太後親自賜名呢。

阿福見慣了旁人的奉承巴結的,當下隻是輕笑一聲:“正是。”

此時小二包好了冰片送過來,掌櫃接過來後親自雙手奉上:“這些還是上次進的,這可是最上等的成色了,我知道夫人要用這個,特特地讓他們給留下呢。”

阿福接過來,拿在手上,謝過掌櫃,轉身就要往外走。

這掌櫃繼續跟出來,點頭哈腰繼續巴結:“夫人身邊怎麼沒帶丫鬟伺候著?要不要我派人把這冰片給你送到府上?”

阿福麵上笑著拒了,心裏卻是暗怪常軒,這個人啊,為了自己行樂,把自己身邊伺候的人都打發走了。

這邊正往外走,迎麵走過來一個客人,旁邊小二過去招待。

阿福開始並未在意,待聽到那客人聲音,這才猛地發現耳熟,抬頭看去,果然是好久不見得故人了。

這客人正是昔日侯府的大少爺,此時大少爺也看到了阿福,看看左右詫異地道:“阿福,你怎麼在這裏?”

一旁掌櫃聽到這話皺起眉頭,心裏暗道這大少爺好生莽撞,人家常夫人的閨名豈能亂叫,真是不成體統。

阿福心中先是一怔,後來反應過來後,輕聲一笑道:“我經過這裏,順路過來買些冰片,你怎麼也過來這邊?”

阿福抬眼望過去時,隻見大少爺雖然眉目暗沉臉色頹然,但倒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況且如今侯府雖然倒了,但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又取回了福運來的,這日子怎麼也不至於潦倒到大少爺一個男人親自來買藥的地步啊。

大少爺尷尬地笑了下,點頭對阿福說:“家裏有人病了,我也是順路過來抓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