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這個東西,到底應該怎麼評定呢?
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畢竟每個人的自由都不一樣,而且對自由的解釋也不一樣,似乎是沒辦法用一個嚴格的標準去衡量每個的‘自由’的。所以有時候你所認為的不自由並不是枷鎖,而是為了讓你以後可以更自由的東西。
就如同好好學習的話,以及養成好習慣的話。
但李珂卻覺的他現在卻是絕對不自由的,不僅僅是因為他現在正身處牢籠,不僅吃不飽穿不暖,明還要和凶猛的野獸作戰,並且他還逃不掉。所以他隻是靜靜地靠在籠子的稻草上,靜靜的看著滿的星鬥,不再去思考這個令人悲傷的問題。
這是他在家鄉已經看不到的景色,就連他兒時記憶裏的璀璨星河,也根本沒辦法和這毫無汙染,純淨的如同明鏡一般的空相比。這空中所展現的星辰,是真正意義上的河璀璨,是李珂在城市當中所無法想象的美景,也是他被掠來之後的少有慰藉。
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是他一樣坦然的,他旁邊籠子裏的那個大叔,和自己一樣去看在路邊出現的圓形彩虹的那位公交車司機,現在正在拚命的嚎啕大哭著。因為他在今白的時候,親眼看到和自己一個籠子的人被拽出去,然後就讓他與一種像是狼的怪物搏命。然後又親眼看著對方滿臉是血的倒在自己的籠子前,痛苦的掙紮死去。
而明就是他了,所以他在晚飯後就哭得很厲害,足足哭了個時還不帶停歇的。
而李珂本來因為這宏偉星空所好了那麼一點的心情,也因為這名大叔聲淚俱下的號哭徹底的消失了。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歎息,看了看那名哭嚎的同鄉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抬頭去看那璀璨的星辰。
但這樣沒心沒肺的表現,倒是讓和他一個籠子的室友忍不住開口了。
“你竟然還有心情看星星?”
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像是用大量紅色布條把自己裹起來的少女,蓬頭垢麵的,身上還有濃濃的酒氣。這正是和李珂一個籠子的室友,一個自願來參加血鬥,想要通過這種特殊的招生方式,進入這個門派的自願者。也是和李珂一樣,被安排到最後進行‘血鬥’的人。
“當然,畢竟在人生的最後時光裏,我還是希望看到一些美麗的東西的。”
李珂覺得這沒什麼可以避諱的,所以就直接了出來。
“星星有什麼美麗的,隻不過是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罷了。所以會喜歡這些虛假東西的,隻會是一些傻瓜。”
然而他的室友並不這麼想,這名看起來穿得破破爛爛的少女毫不客氣的嘲笑了李珂,並且從自己的身邊摸出了一個坑坑窪窪的葫蘆,打開葫蘆嘴就往自己的嘴裏灌。
“但你不可否認它們看起來很漂亮的事實。而且越是看著它們,就越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渺,因為這些星星當中有些是無比龐大的行星,甚至比我們世界的還大,但是我們在這裏看著它們的時候,卻隻能看到一點點的光芒。”
他不覺得自己能夠從那些頭上長了角的‘狼’的嘴裏幸存下來,畢竟就連那個自己練了十幾年拳法的肌肉壯漢都慘死在那種狼的嘴下。所以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夠真的從這個血鬥的最後活下來,畢竟連最簡單的第一關都是身帶鐐銬,和這種凶殘的奇怪野獸搏鬥,那麼接下來的十幾道關卡呢?他們可是了,每次關卡都隻會比前麵的關卡危險。
他隻是一個平凡的高中生而已,充其量有那麼的一點特別,隻是一點點的特別而已,並且對現在的局麵毫無幫助。
“所以你才是個傻瓜,這種時候不想著怎麼活下來,而是去看你根本到達不了的地方,真是愚蠢。”
少女卻更加不屑了,她不滿的晃了晃幾乎空凋的葫蘆,頗有些不舍的把葫蘆放在了自己的懷裏。她意有所知的指了指在一邊嚎哭的司機先生,然後又指了指那些被關在另外一邊的奇怪狼群。
“你的那些同伴也是,明明一個個都五大三粗的,結果都這麼不中用,竟然能被魘狼一嗓子嚇破了膽,白長了那麼大的個子了。”
“魘狼?這是那些野獸的名字嗎?”
“當然,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竟然連魘狼這種殺不淨的畜生都不知道。”